“而且,父母去世的時候爺爺海湖的好好的,只是看起來像是被打擊到了面色蒼白,有氣無力。”

“池予槿,如果你當時早點回家的話……”

池鏡沒把後半句話說出來,如果在池家一出威脅池予槿就回到池家主持大局的話,說不定爺爺就不會死,池家也不會倒的那麼快。

“你好像從來沒有解釋過你當時在做什麼。”

“我當時……”

池予槿皺著眉頭,對,她只記得當時特別的亂,想得到了父母車禍去世的訊息,後來池家倒了爺爺去世,她好像參與了這些過程,但是參與的時間很短。

那個時候她在做什麼?

池予槿印象深刻的只有池家破產後她頃刻之間一無所有,返回池家別墅,想要留下別墅卻被陸七安按著簽下那些不平等的條約。

“我沒有去過醫院?”

“我怎麼知道,我當時還在國外呢,等我這邊抽身出去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而且定的不能再定了,就是那次我們相遇的時候。”

“那是誰幫忙操辦的葬禮?”

“如果你沒回去的話,大概是爺爺,而爺爺的……”

池予槿舔了下嘴唇,她握緊拳頭砸了砸腦袋:“為什麼我感覺我好像失去了那段記憶,我對於那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特別混亂,如果不是大方向,我知道我怎麼感覺連順序都是顛倒的?誰動了我的記憶?”

池鏡攤手:“也許是刺激太大,你忘了。”

看池予槿一臉糾結他又加了一句:“這是放在你身上一點兒都不奇怪,因為你就是一個這麼離譜的人,別管那些了,咱們先把明面上的敵人幹掉。”

“也對。”

池予槿點了點頭換了件衣服,想起來資料上記載的那位提前一週來了南境,她準備去摸一摸那人的底兒,有些事情她想要親自確認下。

時間緊迫,她還得在天亮之前坐飛機回到景市,畢竟陸知白說了要去,誰知道他會不會半夜坐飛機?

池予槿戴了假髮抱著花頭巾,臉上化著煙燻妝,哥特風十足,她出來的時候池鏡差點兒拔木倉,以為有人闖入。

池予槿甩了個白眼,問池鏡要了幾個人決定去南境最大的銷金窟我運氣,池鏡找了兩個臉生的陪著池予槿,知道池予槿要去的地兒一陣緊張。

“你該不會要去鬧事兒吧?”

“不會,我聽說哪位最近在那兒。”

“哪位出行都帶著二十多位保鏢,你就算去了也不能做什麼啊!”

“放心吧,陸七安會助我一臂之力。”

“他?你倆談合作了?”池鏡顯然不相信,“他倆說起來也算同盟,陸七安怎麼可能跟你一塊兒對付那位?”

“誰說合作一定要談?”

“哪位到南境快一週了,陸七安都沒動手,你確定他在今天動手?”

“我管他動不動手,我會讓他們配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