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whisky瞪大眼睛,“你該不會是想要當面對質吧?”

“我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好嗎?”池予槿翻了個白眼,“你真當我就靠著能打活到現在,我得搞清楚那些人是誰,也好心裡有數。”

“明天還得繼續綜藝呢,你……”

“我又不會跑,趕緊的少廢話!”

“行,等我的人把資料傳出來了,我會打包給你一份的。”

池予槿伸手拍了下腦門,總把兔子當成一朵嬌花,卻忘了他是朵食人花,還擔心陸知白的危險?擔心個錘子,看他樂在其中!

“你蹲著吧,我走了。”

“喂池予槿……”

“幹嘛?”

“要是陸知白真的變心了,你看看我們家總裁怎麼樣?”whisky把頭丟在地上,用腳碾滅,“這也不算吃回頭草,畢竟你倆從來都沒有……”

“也行啊。”

池予槿爽快的答應了,把whisky準備的上萬的稿子憋在心中,他眨了眨眼睛:“我說真的,我沒跟你開玩笑。”

“你看我像跟你開玩笑的樣子嗎?”

池予槿搖了搖頭,伸手衝著後面揮揮大步離開。

池予槿說的是真的,要是陸知白變心了或者是有了其他想法,那她不介意吃這口回頭草,要是世界上沒了兔子,那報仇就是池予槿活著的唯一意義。

……

“池予槿,我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只需要你一聲令下,我就馬上能把準備好的一切推到臺前,現在我們資金也不差了,要現在開始嗎?”

“再等等吧。”

“等到什麼時候呀?”

“等到南境亂起來。”

“你要他活?”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不明白。”

“給你說不明白,我不做不確定的事兒。”

“行,我近期回國,你想辦法幫我照顧一下。”

“可。”

池予槿把電話掛掉,在路燈下走來走去,踩著影子一步兩步,她的動作逐漸慢下來。

有一束性針對性很強的視線從不遠處的灌木中傳來,池予槿保持著走動的姿勢,開始回憶這股視線從什麼時候開始?

陸知白到底惹了什麼樣的人?為什麼她從酒吧出來之後就有人一直跟著她?

池予槿再次從一頭向另一頭走過去,啪嗒啪嗒啪嗒在距離灌木還有二十米時她突然的加速。

灌木叢中的人顯然被這舉動驚到了,他先是一愣,而後從灌木中跳出來,飛快離去。

那人跑的太快了,池予槿只能勉強辨認出是個戴著口罩,身材瘦削的人。

池予槿走到那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她嘆了口氣,進了池家別墅。

池予槿抽了一筆資金轉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