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挺不一般的。”陸知白摸著下巴,“他們家應該是上面有人,而且還從事某些秘密工作。”

“你也不清楚?”

“我當然不知道了,高中時期的友情大概就是人能玩到一塊兒去就玩吧,誰會專門調查對方的背景,怎麼了?你和莊周還是大學時候認識的,你不也不知道嗎?”

“他……確實也沒表現出來什麼不一樣的。”

“這不就得了嗎?莊周這個人平易近人。”陸知白搖了搖頭,“哎呀,別想這些了,我餓了。”

池予槿把u盤拔了下來關上電腦:“走,吃飯去。”

隔壁實驗室裡的莊周正在記錄本上不知道在記錄著什麼,突然聽到隔壁上鎖的聲音,猛然抬起頭看著窗外,他嘆了口氣:

希望她能明白。

……

“我去……”

陸知白和池予槿從外面走進來,一腳剛邁進門廳,就聽見程似耀的大吼聲,池予槿翻了個白眼。

“你真當我家是你家了是吧?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還不回去,信不信我馬上給盛總打電話?”

程似耀穿著拖鞋得得得的跑到面前伸手戳了戳陸知白的頭髮,因為下午的拍攝陸知白的頭髮噴了髮膠做的造型……又有一些特別的原因,現在硬邦邦的全都豎著。

“陸知白,你這也太帥了吧!哪個造型師給你做的造型把他電話給我,我明天也搞個!”

陸知白意有所指的回頭看了眼池予槿:“你覺得這個好看?”

“當然了,狂放中帶著一絲不拘,這不就是時下最流行的禁yu系嗎?”程似耀得得得的圍著陸知白轉了一圈。

“趕明兒把Whisky那眼鏡摘過來就妥了。”

陸知白沒好氣得哼了一聲,拖著疲憊的身子上樓,程似耀哪能讓他就這樣跑掉。

“你還沒告訴我是誰做的造型的,你別跑!”

“你問池予槿去!別煩我!”

程似耀被吼的嚇了一跳,他貼著身子嫌棄的說道:“池予槿,你又怎麼招惹他了?”

“沒,回來的時候把他頭髮弄亂了,這不就生氣了嗎?”

池予槿揮了揮手,這事兒也不怪她呀,在車上的時候陸知白非得趁著池予槿過紅綠燈的時候偷親她。

池予槿不過小小的反擊了一下,沒想到反擊的太過激烈,就把他髮型搞亂了。

然後陸知白就生氣了。

程似耀孩子等著下文呢池予槿不說話,他哈了一聲:“就這樣?”

“不然呢?你幹嘛覺得這樣驚訝?陸知白想生氣的時候也不需要理由吧!”

“雖然但是我還是覺得不太可能,你該不會是對他幹什麼壞事兒吧?”

“怎麼可能!”池予槿狠狠的搖了搖頭,“我怎麼可能幹壞事兒啊?我這麼正經的一個人!你還沒說你為什麼會在我家呢?我看你在像是想要幹壞事兒的人!”

“我把東西搬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