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白把腿翹在桌子上,喝著池予槿帶回來的奶茶拿手機刷著影片,時不時的用眼瞟瞟在一旁正襟危坐的池予槿。

“看我做什麼?是不是太無聊了?”

池予槿對周身的敏感程度讓她不需要回頭就知道這小東西把視線落在她身上,儘管手上不停,儘管陸知白就在她身邊,她依然分了一縷神關注陸知白。

陸知白先是笑了一下又覺得不好意思板起臉來:“我都懷疑你背後長眼睛了。”

“你要是覺得無聊,我可以把你送去程似耀那兒,程似耀雖然有時不靠譜,但盛總在他身邊放了不少人,而且跟他在一塊兒,應該不會那麼無聊。”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無聊?”陸知白有些酸唧唧的說到。

“我看他經常一個人,自從那件事情之後,盛總就限制了他的出行。”

池予槿越解釋陸知白越覺得醋,他把奶茶放在桌子上:“那件事?”

“就我搶走他項鍊兒那件事吧,而且你沒發覺盛總把他推到你身邊,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想讓人看著他。”

池予槿停下敲擊鍵盤的手,抓起旁邊的資料重重的寫下兩筆,慢慢悠悠的說了句:“就這你還吃醋?”

“???”陸知白瞪眼,“誰吃醋了?你哪個眼睛看見我吃醋了?我發現你這個人怎麼那麼自以為是?”

池予槿聽到這話放下手上的筆,轉過頭來蹬了下椅子,帶著輪子的椅子瞬間滑到陸知白身邊。

陸知白緊張的直起背,架在桌子上的腿不由自主的蜷縮了下。

“你,你幹嘛?”

池予槿把他的小動作收在眼裡,呵了聲:“看看你。”

“我……”陸知白兩個眼珠滴溜溜的亂轉,就是不敢直視池予槿,“我有什麼好看的,你不天天看嗎?”

“是啊。”

池予槿支這手臂搭在陸知白放腿的桌子上:“雖然是每天都看,但怎麼看都看不夠。”

“你……”

陸知白耳朵尖微紅,把頭轉向牆,心裡默默的唸叨著,池予槿太不知羞了!

池予槿的手機震了震,她挑眉接起手機:“找我幹什麼?”

“池予槿你現在在哪兒呢?”

“在學校。”

陸知白聽見Whisky那熟悉的聲音皺眉,陸七安的助理打了電話一定不是事兒,他動動嘴巴用口型說道:“又有什麼事兒啊?”

而Whisky就像是在兩人身上安了個眼睛似的,緊接著就在電話裡說:“陸知白也在你旁邊吧?”

池予槿滑著椅子緊靠在陸知白身上,才懶懶的嗯了一聲。

“今天下午兩點,有個拍攝……”

池予槿直接打斷了whisky:“直接發過來就好,不用給我專門打電話。”

“你把我拉黑了!”

池予槿皺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旁邊神又在外的小兔子,陸知白被看的不自在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