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予槿輕描淡寫的看了看陸知白,陸知白被看的飄飄乎的:“你不信我?”

池予槿把被子往上掖了掖,敷衍的閉上眼睛:“信信信,睡吧。”

陸知白咬了下池予槿的耳朵,池予槿伸手把他推開:“你是小狗嗎?我現在可是個病人,經不起折騰。”

“誰折騰了!”

“好了,快睡吧。”

“我不睡,你分明就是不信!”

“我不信什麼?”

“反正我不信你信!”

“我信啊你不信?”

“你就是不信!”

……

Whisky剛從電梯下來就被一股大力拽到安全通道里,待看清是池予槿後鬆了口氣:

“池小姐,你不在醫院養傷,跑這裡來陸知白知道嗎?”

池予槿腦海中想到昨天跟她鬥了半夜嘴的此時正在呼呼大睡的陸知白搖了搖頭:“那不是你該管的。”

“那你來做什麼?過來嘲諷我的嗎?”

池予槿挑眉:“Whisky,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算了,就算得罪過也不礙事,我來拿一件東西。”

池予槿邊說這邊上手,她的手快的都出殘影了,Whisky只覺得衣服一動,池予槿就已經收回了手轉頭走了。

看著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池予槿,Whisky糾結的撓撓頭:池予槿這是把腦子丟在海里了?耍他玩呢?

Whisky沒當回事兒的上了車,然後一摸口袋:“我去,我的u盤!池予槿!!!”

……

池予槿打車回了水泉路,推開那個堆滿塵土的出租屋,她從一塊兒鬆動的板磚後面掏出一把匙,然後悠悠然然的下樓來到了地下室。

水泉路的房子都六十多年的歷史了,當年這一片兒是整個淮東最先建起來的小洋樓,樓上六層,地下二層,只可惜由於排水和氣候問題,水泉路的地下二層早就被人們捨棄。

這就恰好給了池予槿機會,沒有人知道她在地下室裡又向下挖出來一間房間。

池予槿推開滿是鐵鏽的鐵門,走進地下室,順著樓梯向下,來到了秘密基地。

這間房間很小,裡面只有一張大大的桌子,小小的空間裡擺放著六臺電腦螢幕,錯綜複雜的線路直接裸露在空氣中。

池予槿鎖好門,通電——

六個螢幕依次啟動,黑色的螢幕閃了閃變成藍色,每個螢幕上都顯示著Welcomein。

她把Whisky的隨身碟插進電腦中,Whisky作為陸氏總裁的特別助理,他的許可權僅次於陸七安本人,池予槿也不是不能直接強攻下陸氏的內部網路,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