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白歪著頭,不過想想也沒錯,池予槿都能考上淮東大學還在全國top1專業沒畢業就擁有自己的專屬實驗室,那大機率就是淮三的學生。

“我淮三實驗的,在另一個校區,就那個全封閉式的校區,我當年是第一屆2015級。”

“你怎麼跑那兒去了?”

陸知白突然有點心疼,據說第一屆學生好多被壓的心理有問題,池予槿的暴力傾向該不會是就在那裡……

“你想什麼呢,當時我和池鏡鬧掰,然後我就把他呃……反正那時候叛逆,就考過去了。”

池予槿不想再提當年的事情:“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了,現在……”

池予槿估計腮幫子除了指自己的臉,陸知白一時有些慌亂,池予槿咳咳兩聲:“別忘了你現在是無所不能一往無前的池予槿!”

陸知白閉上眼睛飛速的在臉上啵了口,池予槿開心的搖頭晃腦。

陸知白有些後悔,他本意是讓池予槿嚐嚐他的厲害,沒想到池予槿自個兒玩嗨了,他苦巴巴的來著車。

如果他還是陸知白,開車這樣辛苦的活兒肯定是池予槿……哎呀,池予槿可真夠十項全能的。

……

“呦,你倆才回來,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壞事兒?”程似耀眼睛眨得飛快,還用手指比劃來比劃去。

池予槿一臉嬌羞的扯了扯陸知白的袖子,並且藏在他的身後,只露出兩隻眼睛。

程似耀直接就給嚇傻了,他呆呆的往前走了兩步,把池予槿硬生生的從陸知白背後扯了出來,並用手摸了摸池予槿的腦袋和自己的腦袋。

“沒發燒啊,池予槿,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池予槿萌巴巴的推開程似耀並傲嬌的哼一聲,程似耀趕緊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結果這還沒玩,池予槿跑到陸知白身邊撅著嘴巴:

“陸知白,程似耀碰到人家了,還說人家有病病,人家那麼可愛,怎麼可能會嚇到他,哼,程似耀那個大壞蛋欺負人家!”

軟萌的聲音並伴隨著完全不符合池予槿身份的動作著實炸的全場一片寂靜,陸知白聽到自己咕咚吞了口口水。

而捧著咖啡從二樓下來剛好目睹了全過程的陸七安直接一口咖啡噴出來,whisky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盛凌難以置信的後退了好幾步。

“天……塌……了……吧?”

程似耀艱難的挪動了兩步,池予槿鼻子裡發出嗯~嗯的聲音,她晃著陸知白的袖子:“陸知白,你聽沒聽見?程似耀那個大壞蛋欺負人家,你還不幫人家去打他!人家要生氣氣了,生氣氣是哄不好的了,哼!”

陸知白腦子猶如記憶體擠爆了的計算機,不能輸入卻在不停的輸出,他眼前一片模糊,池予槿在他眼中的形象不停反轉跳躍。

“陸知白!人家真的要生氣……”

陸七安快步上前捂住了池予槿的嘴巴,那一下子陸七安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都可以看到胳膊上的青筋暴露。

“你是誰?”陸七安皺著眉頭,兇狠的像一頭幾天沒吃飯的餓狼,“池予槿去哪裡了?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別以為你們長得一模一樣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

這一變故直接驚呆了眾人,陸知白趕緊上前抓住他哥的胳膊,萬分危難之際還沒忘了稱呼:“陸總陸總,這就是池予槿,你快放開她!”

池予槿扇子般的睫毛眨了眨,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池予槿沒有辦法用嘴說話,但那雙眼睛更會說話,一眨一眨的可把在場的各位包括whisky心疼壞了。

然而陸七安是個剛愎自用固執己見的人,他絕不會憐香惜玉。

“老實交代,不要耍花招!”陸七安令一隻胳膊掐住了池予槿的脖子,這可把陸知白嚇了一跳。

“陸總,她真的是池予槿,池予槿只不過是在開玩笑而已!”

“不可能,真正的池予槿是絕對不會做出這麼噁心的表情,就算給她一個億也不可能!”陸七安瞪著陸知白,“你們到底把真正的池予槿藏在哪裡了?陸知白你居然聯合外人一起騙我!”

池予槿聽到這句話眯了眯眼睛,陸七安情緒好像不是不對,而且這話豈不是暴露了陸知白的身份?

她繼續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裝可憐,陸七安磨了磨牙齒,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摺疊刀:“我不允許眯用池予槿這張一模一樣的臉做這麼噁心的動作!”

“哎哎哎哎……”陸知白慌忙上前去搶奪手中的刀,而池予槿依舊無動於衷,並給這場鬧劇添油加醋。

陸知白一個飛身,用快的來不及眨眼的速度搶走了陸七安手中的刀,他把刀窩在手中,看到陸七安這明顯不對勁的臉放低了聲音:

“陸總!就算你要她交代,你得先把她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