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們去把那株小草要回來?”程似耀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還在那兒吊郎當的問著,陸知白猛不丁的瞪了他一眼,程似耀一臉茫然。

“沒必要,昏睡草被摘下來兩個小時之內不處理就沒有藥用價值了。”

“ok吧,都聽你的。”

“你怎麼還在這兒?”

池予槿總覺得她在跟兩個人談戀愛,程似耀這個傢伙極其的不自覺,總是跟說相聲似的接梗!

“拜託,整個節目當中最閒的人恐怕就是我了,我又不需要上班,也不需要上課。”

“反正你倆也不介意帶個電燈泡吧。”

“我介意!”

“當然介意了!”

池予槿和陸知白異口同聲的說,陸知白腦袋還有點脹,他整個人趴在池予槿身上:“你從老六身上順過來的節目卡還有沒有專案?”

“沒,就那天晚上的,要不你跟我一塊去上完課去實驗室,你今天有別的事兒嗎?你也不去上課?快到期末了,你連個論文都沒有,這不妥妥的要延畢嗎?”

“那我呢?”程似耀看著兩人都已經商量好了,去哪裡趕緊插了一句,“你倆真不會要把我這個留守兒童留守在家裡吧?”

“你要覺得無聊的話可以跟我去上課,昨天晚上老王給我發訊息讓我過去上課,說今天有領導檢查,不能缺課。走吧,去充個人數。”

“嗯?我都畢業好多年了,我要不要換一身比較符合學生時代的打扮?”

池予槿撇了程似耀那一身花枝招展,猶如花孔雀般的花襯衣認真的點了點頭…“你別穿的這麼顯眼兒,到時候會被領導叫起來回答問題。”

“等我,我去去就來!”

……

“聽說你從花房裡摘了一顆草?”

“陸大總裁不是日理萬機,怎麼還會注意到我這一個宵小摘了一棵草?”言喻言醫生挑了挑眉,把左腳的二郎腿翹下來,換成了右腳。

“該不會是因為那是池予槿的小草你就格外注意到了吧?”

言醫生回頭又瞥了眼站的筆直的Whisky,手臂枕在腦後在陸知白和Whisky兩人之間來回流轉:“Whisky著急忙慌的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問那小草,Whisky急切的語氣讓我以為你差一步就要昇天了呢。”

“言喻,沒跟你開玩笑,你應該知道我這麼多年都在找什麼吧。”陸知白嚴肅且冷冰冰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言喻聳了聳肩,陸知白不要一碰到這事兒,情緒馬上就繃不住,尤其是這半年陰晴不定的言喻早就習慣了:

“你總該不會以為秘密就在這顆剛發了芽的小草上吧?”

“被池予槿放在眼裡的東西都有可能。”

“得得得,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那株小草就只是一株可以入藥的草藥而已,剛發出芽的時候含有劇毒,我不小心接觸到了他的莖葉,就會讓人心臟抽搐,呼吸停滯而亡,也就是俗稱殺人不見血的東西。”

“什麼!”

言醫生話音未落,Whisky立馬瞪著眼睛大叫,言喻用手掏耳朵:“Whisky,你再這樣大喊大叫的我就讓陸總把你換掉!”

“可……”

“可什麼可?有話快說!”

“池予槿不小心被那株小草割破了手指,然後二少幫她舔了舔……”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