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陸七安的醫生?私人醫生嗎?”

程似耀爬過來看了一眼,摸著下巴說到:“這是言喻,不是陸七安的私人醫生,也算是我們的一個朋友吧,反正就是很厲害之前那個去疤膏就是他牽頭做的,年齡比我們都大一些。”

“特別特別厲害的一個醫生,在全球都有一定的聲譽呢!”

“這樣啊…!”

池予槿回想起辦理出院手續時言醫生的態度,那時候就感覺有些奇怪,如果言醫生是陸七安的人,那就不奇怪了。

那,那天晚上究竟是怎麼到的醫院就有待商榷了,既然是陸七安的人那……

有一些細小的細節像微弱的電流在腦海中亂竄,越想越覺得值得深思,池予槿突然用手捂住的腦袋:“嘶……哈……”

陸知白連忙把池予槿的腦袋扶正,聲音裡帶著緊張:“池予槿,你怎麼了?”

池予槿能聽到陸知白焦急的聲音,池予槿想回一句沒事讓兔子不要擔心,但是腦海卻如何翻江倒海一般。

她雙手緊緊的按著兩個太陽穴,可是點陣疼痛卻比暴躁發作時還要疼,她用錘頭砸了砸腦袋。

陸知白的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他不敢靠近池予槿生怕弄痛了她,可讓他在一邊感看著他又覺得心痛到無法呼吸。

程似耀捂著嘴整個人都傻了,該不會是因為提到了陸七安,池予槿才變成這樣的吧!

他艱難的往後挪了幾步,呆呆的看著池予槿。

池予槿顫抖著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兩根針,狠狠的插在手背,而後她躺平在地毯上。

“我沒事。”

“怎麼好好的忽然頭痛?你不要覺得你是醫生就大意!”

陸知白緊張的握著池予槿的手,他用手輕輕的撥動池予槿頭上的碎髮。

“幾個月前被車撞了下,腦子裡的淤血沒散吧?反正沒什麼大事。”

陸知白又想起了初見池予槿的時候,池予槿腰部傷了那麼大個口子都是她自己縫的心就揪揪起來。

他又一次產生了動搖。

池予槿想要起身,陸知白託著池予槿的後背把她扶了起來。

池予槿腦子就像安了放大器一樣,一下一下的漲著,但她壓下了所有的不適。

“在芙蘭的時候,我究竟是怎麼到醫院的呀?”

陸知白眨了眨眼睛:“你怎麼忽然想問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具體是怎麼到的醫院,我到的時候你就已經在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醫院的?”

“我……”

陸知白突然卡殼了,他總不能告訴池予槿是陸七安叫他過去的吧,他喉結不自然的滾動下:

“我回到酒吧之後沒找到你,別人告訴我你順著那條路往那邊走了,我順著那條路走了沒多遠發現了埃爾維斯的人躺在地上,在我的逼問之下,埃爾維斯的人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