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跑?”

池予槿一把抓住被單一扯,陸知白就嘰裡咕嚕的滾了過來,他仰面看著池予槿,心怦怦跳個不停,他因為害羞而顫抖的聲音:“你想幹什麼?”

池予槿伸手把陸知白滾了滾,然後躺在他身邊枕著自己的胳膊:“什麼也不想幹。”

陸知白當時就做起來,他推了推池予槿:“你快起來!”

“幹嘛?這可是我的床,還不讓我睡了?”

“你快起來!”

池予槿翻了個身,臉朝床墊子,陸知白只能看到她黑黝黝的長髮和圓潤的後腦勺。

他從床上跳下去,走到衛生間把吹風機拿了過來,插好電又把池予槿往床邊扒拉了扒拉:“我給你吹吹頭髮,你把床都弄溼了,晚上我們怎麼睡覺?”

“你說什麼玩意兒?”池予槿騰的從床上跳起來,一把把自己溼漉漉的頭髮扯了過來,“你今天晚上還要在這個房間裡睡覺?”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池家的宅子裡面空房間多的是,你為什麼要和我睡在一個房間裡面?”

“你怕什麼?”陸知白皺著眉頭裝作天真,“反正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兩個人是一對了!”

“我們又不是沒有睡過!”

“我x!”池予槿往後退了一大步,“你,你把話說完整,我們是在一個房間裡睡過,可是……”

陸知白按著池予槿的肩膀把池予槿按在床頭:“好了好了,囉囉嗦嗦的,快點乖乖做好讓我幫你吹頭髮。”

池予槿麻了,吹風機嗡嗡的吹著她的頭髮,也順便把陸知白吹走好了……

……

“陸總,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Whisky膽戰心驚的看著陸七安,陸七安自從被氣跑了之後就來到這間房間裡——戴著耳機不知道在聽些什麼,他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但是顯示器上顯示的螢幕是池予槿的房門口,陸總已經盯著房門一個多小時了!

換句話來說,陸知白進了池予槿的房間已經一個多小時沒有出來了!

Whisky完全琢磨不通陸總的心情,總覺得有些不太好的樣子。

話音未落,陸七安砰的一聲,把耳機摘下來摔到地上,耳機裡迴盪著那句“我們又不是沒有睡過”。

一瞬間Whisky精神高度緊張,他自然聽得出來耳機裡的聲音是陸知白的。

他當然也知道自家總裁為什麼大動肝火!

“那個……”

陸知白斜斜看著發出聲音的Whisky,Whisky心下發緊,他現在要是執拗的說並不是陸總想象的那樣,陸總會不會把他咔嚓掉?

“你有事?”

Whisky咽口口水:“陸總……”

“Whisky,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Whisky垮了垮臉,他遞上去一份資料:“陸總,剛才公司那邊送過來一個重要檔案,您先看看這個……”

“不早說?”

陸知白啪的把檔案抽了出來,那張臉上佈滿陰霾。

……

“你這是要出去?”

程似耀賊眉鼠眼的看著兩人:“你倆幹了什麼壞事?”

“要你管?”

“不是,你們幹嘛去帶我一個唄?”

“我上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