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啦,看你狀態還ok啊。”

“我不ok!”

池予槿搖了搖頭從兜裡掏出兩枚針:“要我幫你扎兩針嗎?”

盛凌看看那兩根冒著寒光的針心中一緊,果然只有陸七安這樣的狠人才能對得上陸知白:“你怎麼還隨身攜帶凶器呢?”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要是不扎的話最好去醫院一趟,免得明天就會有一條熱搜,某某集團總裁翹班陪檢。”

“……”盛凌又看了眼那兩根針,一手捂著腦門,“我真是怕了你了!”

“所以……”

“來吧來吧趕緊的,我可沒時間去醫院。”

“很快。”

池予槿先用手探了探,找了下穴位然後快速的紮了進去。

那兩根針一進入身體就覺得五臟六腑都在回暖,盛凌一直都在觀察著池予槿的神色,池予槿就和往常一樣,盛凌卻在想另一個事。

陸七安心心念唸了那麼久的東西,該不會真的在池予槿身上吧。

池予槿見盛凌一直在看她挑了挑眉:“你可別多想,要不是因為怕你喝壞了,我才不會閒著沒事兒主動……哎哎哎別動!”

池予槿伸手撈住了程似耀,程似耀被巨大的反衝擊力一帶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震驚的雙手撐著地。

“池予槿你的胳膊是鋼筋做的吧!不是你對我盛哥做了什麼?”

說實話程似耀也沒看到細節,他只是看到寒光一閃,然後他盛哥就趴在了凳子上。

當時程似耀正在和陸知白打得厲害,也顧不得其他一個飛身跑了過來,陸知白壓根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跟著跑過來。

池予槿甩了甩胳膊,這傢伙跟個二愣子似的,刷了一下衝了過來,要不是她不經意間瞟了一眼,這丫的非得壞事。

“還不是因為那杯酒,盛總日理萬機注意不到這種小毛病回頭埋下病根你不得整天罵我。”

“哦,嚇我一跳!”程似耀長舒了一口氣,不過瞬間他又跳起來,“病根?池予槿,我盛哥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就完蛋了!”

“小耀,你別鬧。”

“我在鬧?這事兒要是發生在陸知白身上池予槿都得當場按死,我只不過發了脾氣都不行?”

“淡定點,別忘了池予槿是誰家的。”盛凌伸手扯了扯程似耀,程似耀把頭偏到一邊去。

“而且,那杯酒真的很不錯,就當是我饞了。”

程似耀咬牙切齒的哼了一聲,又幾乎是低聲下氣的走到池予槿身邊,語氣中帶著些急切:“池予槿,你下次要是想坑我你看準點,別誤傷好不好?”

池予槿瞟了一眼陸知白,她想起來第一次那杯酒被兔子喝了……

得,這下真是沒法解釋了。

“呃呃呃,知道了!”池予槿邊說著邊把兩根針拔了下來,“感覺怎麼樣?”

盛凌伸了個懶腰,渾身上下湧動著勃勃的生機,甚至比沒喝酒之前感覺好:“你能不能把那杯酒的配方給我?”

“你瘋了?”池予槿搖了搖頭,“不過那杯蜜桃的我可以給你。”

“你要嗎?”盛凌衝著還在默默生悶氣的程似耀說道,程似耀把頭偏到一邊去,“再喝池予槿的酒我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