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皺了皺眉頭:“嗯?池予槿沒應付你嗎?”

“這杯酒的名字叫做蜜桃惑人,口感和名字一樣令人……欲…罷不能?”

“有那麼神奇嗎?”

盛凌低頭淺嘗了一口手中的金色,一瞬間的苦澀和辛辣交織在口腔,淺金色的液體像是墜上了一層暗紅的細密的沙,這味道直衝靈魂。

“你的是不是也很好喝?我嘗一口。”程似耀手伸到盛凌杯前,盛凌瞬間用手掌將杯口蓋住。

“不,這叫什麼?”

“我不知道,池予槿沒告訴我。”程似耀聳了聳肩,“盛哥,你別那麼小氣,我把我的給你嚐嚐,你給我嚐嚐你的唄。”

盛凌沒答應,但他已經勾起了程似耀的酒杯,他的眼睛盯著程似耀那張被搶走酒後驚慌失措的臉,像是滿眼的桃子。

“蜜桃……確實惑人。”

“哎,盛哥,本來就沒有幾口,你還喝了那麼大一口!”

程似耀突然想到賭注,鬆了一口氣,“對了盛哥,你履行承諾的時候,還需要再多帶兩個人。”

盛凌瞬間想明白了裡面的彎彎繞繞:“怪不得池予槿會給你調,看來是小白想去啊,小耀你居然學會了曲線救國,這次算你贏了。”

盛凌又抿了口苦辣的酒,這次從中嚐出了些許甜。

就在苦辣退去之後,留在舌尖的全是甜,他好像有些醉了,不然怎麼會味覺失靈呢?

“你別管我是怎麼做到的,反正就是我贏了……”程似耀偷瞄著盛凌的酒杯,琢磨著什麼時候趁盛凌不注意嘗一口,簡直太好奇了。

畫面轉回海灘。

“你想知道真正的原因嗎?”池予槿的聲音從陸知白的胸膛傳過來。

“哈?不讓我喝酒的真正原因?”

陸知白低著頭看著彎著腰靠在他胸腔處的池予槿,伸手扶了扶她的腰:“池予槿,你這樣扭著會不會難受?”

“這個問題得問你啊,為什麼你沒有在多長十公分?”

“哎呀,都怪我哥小時候沒有好好的養我!”陸知白脫口而出後加然而止,池予槿挑了挑眉。

“你哥,別告訴我你是你哥一手養大的。”

“呃……呃……你剛才不是要告訴我,不讓我喝酒的真正原因嗎?”陸知白眼睛溜溜的把話題轉移了過去,“我哥的事兒太長了,一時半會兒講不完,等閒下來再跟你說。”

“好……”池予槿站起身,把臉從緊貼著胸膛的姿勢變成了虛虛的靠在陸知白的肩膀處。

“因為我不想再把你扛回去,哈哈哈哈哈,你實在是太容易醉了。”

“啊!!!!”陸知白萬萬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我是有話要說的!”

“你說。”池予槿點了點頭,她到要看看這個小兔子又能扯出來什麼鬼話?

“我……我其實……”陸知白想了半天,居然沒想出來正經理由,“其實我酒量很好的,我只是有時候……就是你知道吧,我就是那種酒不醉人人自醉,剛好你碰到的時候,我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不小心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