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怎麼看著那麼憔悴?池予槿對你幹什麼了?”

“你說我?我看你怎麼也身心俱疲?盛總沒對你幹什麼吧?”

“哎,別提了,早知道買衣服這麼累,我就直接抓兩件盛哥的了,你呢。”

“我也在後悔,我直接抓兩件池……算了,趁人不注意抓兩件我哥的就好了。”

陸知白洗完手要出去,程似耀攔住了他,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歇會,陪哥抽根菸,太累了。”

陸知白試探了兩下接過來插在嘴裡:“我就叼著好了。”

“你還怕池予槿?”

“池予槿不管我抽不抽菸,只是我抽了,她靠近我時就會屏住呼吸,或者乾脆不靠近我。”

“哈?”程似耀沒想到他抽個煙也能被人秀一臉,他搖了搖頭抬頭望著天花板眯著眼睛抽菸。

“我記得池予槿也挺野的啊。”

衛生間外面,盛凌和池予槿人正上演著一場大戲《論從盟友變成敵人只需要一秒鐘》,兩人相看兩相厭,池予槿直接把後腦勺對著盛凌。

盛凌一絲不苟的左手插進褲子的兜裡,微微側身,突然笑出聲來。

池予槿皺著眉頭,遠離了他一步:“你笑什麼?”

“我笑我們都一樣。”

“切,我跟你可不一樣。”池予槿輕輕的靠在欄杆上,一隻腳撐著。

“哪裡不一樣?我們都有軟肋,又都不能完全自由。”

“哎,你說陸七安有軟肋嗎?我要是把沈如霜……”池予槿摸著下巴突然覺得有戲,盛凌開口打斷了她。

“陸七安行事作風讓人難以琢磨,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可我從來沒有了解過他,與其說沈如霜,還不如……”

盛凌突然頓住,池予槿等了幾秒鐘見盛凌不開口,問道:“我還在等著下文呢,你別留一半兒呀。”

盛凌擺了擺手:“不好說。”

“神神秘秘的,真是搞不懂你們。”池予槿動不動手錶,“喂,你能不能進去看看?”

盛凌挑眉,他能猜得到程似耀和陸知白倆人在裡面大倒苦水,或者偷偷摸摸的商量著能躲一會兒是一會。

池予槿擔心什麼?

“怎麼?他們兩個你還擔心咱們倆看不住?”

“我又不像你,程似耀那傢伙不用擔心跑不掉,但我家兔子可就不一定了。”

“在等三分鐘,三分鐘後他們肯定出來。”

“你就這麼有信心?”

果然不到三分鐘,兩人並排走了出來程似耀一看盛凌和池予槿一左一右的坐在長椅的兩頭頓時樂了。

“你倆還在鬧彆扭?”

程似耀看了眼陸知白,不知為何突然有種好姐妹的感覺。

“走吧,時間不早了,收拾收拾去約會。”池予槿站起身,把因為無聊而拆下來拿在手裡甩來甩去的手錶重新帶回手腕上。

“哎,盛哥,他倆約會咱倆幹啥?”

“哦,我就當單親爸爸帶兒子出來玩了。”

“???盛哥!”程似耀羞的臉都紅了,池予槿憋著笑,程似耀噔噔噔的跑到池予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