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白攤了攤手:“難道我應該知道嗎?”

Whisky看了看門內,陸知白到了我嘴角用眼神跟Whisky交流:池予槿乾的?

Whisky抬著眼皮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突然眯了眯睛走進了兩步湊近陸知白的耳邊:

“不然你覺得還能有誰能傷害到陸總?”

“哈?”陸知白有些不明白Whisky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Whisky悠悠的了一口氣,別有用心的說道:“陸總只對池予槿不設防,你懂了吧?”

陸知白皺眉往後退了一步,嚴肅的盯著Whisky:“你什麼意思?Whisky,大哥知道你在中間挑撥離間嗎?”

Whisky歪了歪頭挑眉:“二少,你自己感覺不到嗎?”

要下這句話,Whisky急匆匆的跑到樓下去搬走藥箱,陸知白站在門口發呆,他的心裡不斷反覆著Whisky的那句話:感覺不到嗎?

忽然之間回憶像是開了閘的洪水傾瀉而出,那些不容易察覺的細節,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

陸知白越想越覺得心驚,大哥親自解除的婚約還在記者會上表達了對池予槿的惡意和對沈如霜的喜歡,可……

可現實中,陸知白並沒有覺得陸七安對沈如霜有多麼特殊,也並沒有覺得他對池予槿有多麼厭惡,反而從此之中好像透露著一種令人難以察覺的寵溺。

但凡換一個人對陸七安做了池予槿對他做過的那些事情,保證早就已經消失在人間了。

“喂,站在門口發什麼呆?”池予槿墊著腳把下巴搭到陸知白的肩膀,陸知白嚇得一抖。

“不是吧?你在做什麼壞事?”池予槿一臉狐疑的盯著陸知白,陸知白拍了拍跳的飛快的心臟。

“還不是因為你鬼鬼祟祟的把我嚇了一跳!”

“哈?”

池予槿對他招了招手:“剛才什麼情況?我好像聽見陸總骨折了?”

“嗯嗯,也不知道怎麼的,參加的綜藝節目都能骨折。”

“切,那種人就是壞事做多了,報應!”池予槿甩頭走進臥室,陸七安骨折了,看來老六今天又要白跑一趟了。

陸知白慌忙轉頭跟上。

躺在床上的陸七安突然打了個噴嚏,言喻翻了個白眼:“陸總,你這個噴嚏嚇得我手一抖,差點把刀插進去。”

“肯定是池予槿在罵我!”

“得了吧,想罵你的人多了去了,別把什麼鍋都甩在一個小姑娘身上。”言醫生雙手仔仔細細的捏著骨頭,“不是我說,你還用得著千里迢迢把我接過?”

“我以為我心臟碎了,賊疼。”

“你怎麼不讓池小姐給你看看?”言醫生自己說完又笑著搖了搖頭,他把藥箱開啟抽出一直注射器。

“池予槿給我看看?你這相當於直接把我推進火葬場,她不趁火打劫要了我的命就是好的,你還指望她治療我?”

陸七安似乎想象到了他躺在手術床上,而池予槿拿著手術刀一臉壞笑漫天要價的樣子,他激動的拍了吧被子。

言醫生沒好氣的把陸七安按下去:“你躺好吧,別亂動,有你後悔的。”

“我後悔什麼?那不是還有你嗎?”

“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飾品也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