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予槿的起床氣很大,雖然埃爾維斯抓她肯定沒什麼好事兒,但是這兒環境還不錯,暫且沒有別的方法,得過且過吧。

大高個似乎無話可辯駁,他喏喏的說:“池小姐,吃飯。”

池予槿從床上下來:“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洗漱一下就吃。”

“好。”

池予槿看著精緻的紅酒牛排還有銀製的餐具,她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那一瞬間她腦海中想了無數種方法,在大高個的手即將觸碰到滿把手的時候,池予槿用盡了能調動的所有力氣碰的用手邊的燭臺砸暈了他。

她活動了下手腕,扒下大高個的褲子和襯衣,拿著餐具進了衛生間。

池予槿有些遲疑的看著餐刀,她握了握拳頭下定決心,伸手交叉子的其他幾根全部彎掉,只留下一狠狠的點了幾個身上穴位。

池予槿一個踉蹌,她用手撐住牆壁,她在心中默數四十五秒,手疾眼快的用刀子在手臂上劃了條口子。

兩分鐘後,池予槿撕了一條襯衣裹在手臂上,換上褲子和襯衣,走出去後踢了腳大個頭,然後推開窗戶翻身下去。

……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在池予槿即將翻出圍牆時突然觸碰到了別墅的保衛系統,一瞬間寧靜的別墅裡從四面八方湧過來人群。

池予槿暗道一聲遭了,她匆忙跳出去,一腳踢開一個男人,搶了一輛車加速離開。

埃爾維斯在二樓的落地窗前端著一杯紅酒,房間裡放著緩緩而又優美的輕音樂,他笑著看著那隻匆忙逃竄的小女孩。

“先生。”

“去追,還沒有人從我手掌心逃走呢,你們呀都該罰!”

“是!”

埃爾維斯搖晃著紅色的酒杯,閉著眼睛享受著輕柔的音樂,還有那你追我趕的汽車鳴笛聲。

池予槿的車子飛速的在大街小巷子逃竄,她從後視鏡看著後面緊追不捨的車子,一個狠心把方向盤打到底,砰的一聲撞到了路邊的巷子。

在車子即將撞到到巷子角的時候,池予槿從車上打個滾兒跳出來,不過瞬息時間,車子發出猛烈的爆炸聲,在一片火海中,池予槿混在慌亂的人群中,朝著隱秘的角落跑去。

……

“小陸先生。”

陸知白非常討厭聽到這個聲音,他轉過頭去看著帶著金絲眼鏡,穿著得體的西裝,並住著一個小柺杖的埃爾維斯,他得體的點了頭。

“埃爾維斯先生有何指教。”

“指教那是不敢當的,不過小陸先生比陸先生差的遠了。”

陸知白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他嗪著一抹微笑:“哦?怎麼說?”

埃爾維斯伸手抬了下自己的金絲眼鏡,笑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方潔白的手帕,他開啟那方疊的整整齊齊的手帕,手帕中間放著一張小小的相片。

埃爾維斯將那手帕放在手心:“原以為小陸先生會像陸先生一樣很在乎某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