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開看我?你不是想找池魚?”

“哎呀哥!”陸知白有些氣急敗壞,陸七安笑個不停,陸知白哼了一聲跑了。

跑出大樓坐上車的陸知白才收了臉上的笑容,他抬頭看著高高的樓上那間透明的辦公室。

陸七安正站在視窗看著他,他看不清楚陸七安的面容,只覺得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就像自己是一隻小螞蟻。

“去淮東大學。”

……

池予槿抱著書從操場穿過,一個足球飛的直直的衝向池予槿,操場上已經有人在驚呼,而池予槿腦海中不知想著什麼事兒沒反應過來。

突然感覺到一陣風聲,池予槿一抬頭那球已經離她只有一根指頭的距離,她躲閃不及腦袋一歪像是一個斷了線的風箏往後翻去。

手中書本紙張就像是雪花一樣飄的到處都是,反正陸知白剛一來到就看到這場景。

他震驚的瞪大眼睛,慌忙跑過去,池予槿正在揉腦門,那球直挺挺的砸在她的腦門上,她覺得腦門鼓了一個包,手被一個人握著,整個人暈了吧唧的嗡嗡直叫。

池予槿眼前有些黑,眩暈感讓坐在地上的她有些噁心。

“還好嗎?”陸知白伸手在她面前擺了擺。

池予槿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心中一動,把手縮了回來,也不在揉腦門,儘管眼前還模模糊糊,但她蹲在地上撿起散落的書本和a4紙:“我沒事。”

踢球的男生才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你沒事吧?對不起,剛才不小心……”

“嗯,我沒事。”

“要不我帶你去醫務室看一下吧?”踢球的男人一臉糾結,他蹲在地上幫池予槿撿紙。

“不用,小問題。”

“你暈不暈,頭疼不疼?要不還是……”男生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因為他不經意間撇到陸知白閃著寒光的眸子。

“哎呦,這不是池予槿嘛?你為什麼要走到足球場裡來?被砸到了也是活該。”

陸知白聽到這是賤嗖嗖的聲音,心中的鬱氣噴湧而出,他把書放在地上猛的站起來,一手拎起說話的男人的領子。

&n眼瞎啊,池予槿現在是在跑道上,活該?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活該是什麼樣子的!”

陸知白拎著男生就往操場中間走,腳底下還提著那個足球,男生想要掙脫,掙扎了幾下卻發現陸知白的手就像是鉗子一樣。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池予槿整個人都傻掉了。

她眼睜睜的看著陸知白把那個男生甩到地上,然後後退幾步,一個飛踢將那足球踢到男生身上,只聽見砰的一聲,足球砸在男生身上高高的彈起,男生的鼻子瞬間出血,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男生只覺得鼻子像是掉了一樣,痛徹心扉的感覺往全身各個部分蔓延,而始作俑者陸知白則居高臨下的盯著他,黝黑的眸子散發寒意,平淡冷漠的吐出兩個字:“活該!”

躺在地上的男生全身都在顫抖,池予槿則把散落的書全都收起來,她看著那個揹著光的陸知白,深深的嘆了口氣,起身。

“喂,你……”池予槿抿了抿唇,“你這有點過了。”

“池予槿你……”陸知白皺著眉頭,他腦子亂糟糟的,一會兒浮現出哥哥和池予槿,一會又是池予槿不告而別,他看著池予槿那張令他朝思暮想的臉說不出半句話。

“好了,仇你也幫我報了,我們走吧。”池予槿等我幾秒也沒等到下文,她拍了拍陸知白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