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拿起一枚製作好的的黃花梨麻將牌,王冰啪的一聲將其拍在了桌案上。

“嗯,就是這個感覺!”

聽著那清脆的聲響,即便王冰對這打麻將並沒有多少興趣,但此刻也仍是不禁有些感慨起來。

在幾名工匠和雕刻師傅的趕工下,一副不帶中發白,不帶東南西北風的重慶麻將,也就半天時間便被做了出來。

隨後,將這些經過雕琢、上色、打磨拋光後的麻將牌,用一個同樣以黃花梨木所做的小木盒裝好後,王冰趕緊樂呵呵的往後院跑去,給自已的媳婦兒們獻寶去了。

……

“夫君,這就是你說的真正的麻將牌嗎,怎麼感覺像是骨牌?只是做成這樣手上也拿不了幾張牌啊,這要怎麼玩兒?”

各自從裝麻將的黃花梨木盒中拿起一兩枚紫赤色的麻將牌,幾個女人頓時不禁一臉疑惑的向王冰望了過來。

“哈哈,這新麻將牌自然是要用新的玩兒法了!手上拿不下,擺桌子上不就行了!”

說罷,王冰卻是‘嘩啦’一聲將整副麻將倒在了桌子上。

“和骨牌一樣,這麻將也得先洗牌,然後再碼牌,抓牌……”

“嘩啦嘩啦……”

在幾個媳婦兒好奇的目光注視下,王冰開始熟練的洗牌、碼牌!

雖說前世之時對這麻將並不怎麼感興趣,但卻並不代表他不會打。對於這種在不出千和作弊的情況下,靠運氣多過靠技巧的麻將牌,王冰幾歲的時候就看會了。

“你們都各據一方坐下,現在為夫來教你們這麻將的新玩兒法,哈哈!”

很快,將牌碼好後,女教官、永寧、東哥、麻雲蕎四位正牌夫人便被他一一扶到了桌案四周。

“先投骰子,確定從哪裡開始抓牌!”

扶幾女坐下後,抓起桌上那顆用玉石雕成的骰子,王冰隨即往桌上一丟,開始給幾女講解起這新麻將牌的具體玩兒法來。

“這同一種花色湊齊數字相同三張或是數字相連的三張牌事為‘一句’,摸一張打一張。不用像麻雀牌那樣以大打小,只要把自已用不上的打出去就行了,然後想辦法湊齊‘四句’牌再加上一對‘將牌’,那就是和牌了……”

原本前世對麻將並不怎麼感興趣的王冰,這會兒教起自已的媳婦兒們打牌倒是教得興致盎然。

這不廢話嘛,雖然他對打麻將不感興趣,但這教美女打麻將的事兒,有誰不願意的?

“咦?夫君,這新麻將牌的玩兒法確實比原來的麻雀牌有意思多了!”

“就是就是,而且還簡單,嘻嘻……”

被王冰教著打了兩遍後,本就上手十分容易的麻將,很快便被幾個女人學會了。就連東哥這個一向不受動腦子的‘野丫頭’,這會兒也是玩兒得不亦樂乎,直看得一旁的小蓮跟木荷兩人眼饞不已。

“不用眼饞她們,明天為夫再讓人做幾副去!”

看到小蓮跟木荷兩人眼饞不已的樣子,王冰趕緊哄起了兩人來。

雖說小蓮跟木荷只是‘妾室’,比不上幾個正牌夫人,但兩人也是有著誥命在身的妾身。比起一般人家來說,別說妾室了,就算是正室也不見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