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應邀來到帝國大廈的酒會,就意味著在那個男人面前,他們已經俯首稱臣。

“滴滴滴。”

冷逸軒掏出手機,撇了一眼來電顯示,便接通了電話。

“逸軒,過來老宅一躺。”

是一個老人的聲音。

電話那邊話落後,不過兩秒就被結束通話。

冷逸軒抿著薄唇,吩咐人將溫喬送去了冷家名下的酒店,自己則坐車回了老宅。

助理將有些暈乎的溫喬送到房間門口,便離去。

此時溫喬身上的藥性已經消去掉了一些,她伸出手摩挲著電子鎖,只聽“嘀。”一聲,門被開啟。

她抬腳走了進去。

室內的光亮令她的眼睛有些刺痛,等適應好時,她的臉上出現一抹疑惑。

這不是..她高考時住的屋子嗎?

黑白格調的房間,案桌上的擺件錯落有致,物件雖小,但無一不是精品,她拉開窗簾,朝著窗外看去,那裡的霓虹燈光最為好看。

還是她離開時的那副樣子。

溫喬搖了搖自己有些暈乎乎的腦袋,全然忘記了與男人的兩年之約。

女人坐在柔軟的床上,嗅了嗅自己的裙子,有些難聞。

她迷迷糊糊地站起來,在衣櫃處找了一套浴袍,進入浴室之中,脫下裙子。

溫喬伸出手開啟雨灑,溫熱的水打在她的身上。

好舒服。

水汽氤氳,沒過多久浴室門被拉開,一股淡淡的的清香瀰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