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日的天氣都是十分惡劣,彼時大雨傾盆,洗刷了地面上的塵埃。

窗戶上的鏡子愈發乾淨了起來。

溫喬面容憔悴,坐在重病室外面的椅子上。

她身穿一件針織白色小襯衫,下面是一條半身裙,月牙色帶著一些灰。

就如同她的心情一般。

「嘎達。」

溫喬瞬間抬起了自己的頭。

她連忙起身走了過去。

面前的醫生戴著口罩,見溫喬如此眼眸閃動。

「醫生,他..還是沒有恢復的跡象嗎?」

溫喬有些緊張地問道,雙手不禁攥緊。

長長的睫毛最終垂落。

像是已經知道了結果一樣。

季如風內心有些不忍,雖說自己與冷逸軒有些過街,但是如今...

罷了。

那人說過不讓自己的身份暴露,自己還是..

溫喬突然抬起了腦袋看向了醫生。

水眸中滿是自責。

季如風的嗓子突然有些乾澀。

「他如今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就是..需要他的血親來輸送血。」

季如風緩緩說道,如今暴露不暴露都一樣了。

溫喬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

對方的眼睛令她十分熟悉。

但是他不是已經..

「季如風?」

季如風微楞。

他點了點腦袋。

溫喬的臉上出現一絲喜色,他沒有事情!

但是他為什麼會在這家醫院呢?

「我知道你的疑惑有很多,但是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辦公室吧。」

季如風說完便跨步離開。

溫喬小步子跟了上去。

「張醫生?」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溫喬看去,也是穿著一個白色的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