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奼覺得那些人在找死,“月詭一方的試探為什麼沒超十個以上?還不是因為每次我們都能在第一時間把它們殺了。真要放棄截魔臺,沒辦法在第一時間把投下的月詭殺了,主持此事的高階月詭恐怕馬上就有所覺,到時候,還能是試探嗎?肯定馬上就是過千過萬,甚至幾萬的月詭大軍下界。”

到了那時,就算再把截魔臺升起來,又有什麼用?

“不用擔心,明天我去找安盟主談。”

因為女兒,安幾道背地裡,給了戰神殿幾次幫助。

“他從來都不是短視之人。”

當年他和肖盟主說好,他們一個進秘界,一個守家的。

“你要不放心,我們……”

遠方的天空突然閃過一道流星,兩人正要戒備,又發現截魔臺並沒有捕捉的意思,又一齊松下心來。

說起來,她們倆真有點草木皆兵了。

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今天是十四呢。

“你剛說什麼?”

耿夏笑看向她。

“我說我們打個賭。”

薛奼笑笑,“你要輸了……”

遠方的天空再次大亮,又一道流星劃過。

截魔臺還是沒有捕捉的意思。

是真的流星嘛?

感覺……

兩人一齊看向流星劃過的位置,感覺與月詭下界時的方位很重合呢。

“耿夏,你守截魔臺,我去看看。”

不看看也不放心啊!

耿夏點頭,“去吧!”

如今的截魔檯布有九方機樞大陣,她一個也可以的,“有什麼事馬上聯絡。”

薛奼拱拱手,一閃離開。

此時的二人都不知道,三十三界很多界域,幾乎都在同一時間,下起了一場流星雨。

只是,大家的流星雨遠比西傳界要多的多。

安幾道站在觀星臺上,聽到前去探查的修士回覆,就是隕石的時候,還不太放心,轉向執事弟子道:“問問各界,今晚都有無此等異狀。”

當初大家推理過,月詭一方在西傳界下不了嘴後,可能會攻打其他界域。

雖然這些年,都太太平平的,可是最近幾天,安幾道心中總是不安。

他孫女安欣也去了秘界,透過血脈禁術,她現在還好好的,所以不可能是她那裡出事,那……就有可能是他這裡出事。

算起來,肖盟主他們進秘界四年了,除了第一年,各方死傷慘重,後來都穩了呀,尤其近兩年,所有人都活得好好的。

安幾道曾怕大家離得太遠,魂火不準,連著幾次讓大家以血脈禁術追索,可以很確定,他們真的都好好的。

所以秘界的第一關,算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