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好地主之誼便好,其他的,不必做。”

“你怎麼早不說?”

段鵬的眼睛通紅,恨恨的瞪向放馬後炮的師兄,“你是不是就想看我出醜?”

陳久道:“……”

他不知道該說啥了。

可是不說又不行。

師父可寵師弟了。

陳久道忍下那口氣,解釋道:“我收到巡查弟子的傳音,就急急趕過來了。段鵬,你所謂的出醜,其實根本不算事,樓船上,人家的化神老祖沒來,元嬰後期的師姐沒出現,我就在只是築基期的古善為那裡碰了釘子。

人家是隱世宗門,他們的所有一切行事方法,跟我們都不一樣。”

是嗎?

可是……

“肖盟主正在跟師父商量事情呢。”

陳久道拍了拍師弟的肩頭,“你過去奉一杯茶,或者就去當個侍者,不比跟那些人浪費時間更好?”

段鵬:“……”

他有些心動,但是現在就走……

“走吧,我陪你一起。”

陳久道看到師弟臉上微現的那點不好意思,心中累得很,嘴上說的話,卻甚為溫和,“樓船被破,安幾道有很大的責任,我們一起過去看看,能不能在肖盟主那裡,給他上點顏色。”

“那就快點。”

這一次,段鵬終於不用催了。

他先跑到了前頭。

“爹,肖盟主呢?”

天一大殿裡,只有他爹和一杯沒有喝的茶。

段掌門面色也很不好,“收到無恙的傳音,先離開了。”

樓船被炸,鬧事的大月詭靈福會那麼輕易的死了嗎?

他們才說到古善為殺的靈福,可能只是它的一個分身,還沒說到天一門和安幾道的責任誰更大,無恙就把肖御弄走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地丘幾個人出門了嗎?”

段鵬臉上的顏色從紅到白,又迅速轉青,“別跟我提地丘,我永遠不要再見到他們家的人。”

丟下這句話,他拔腳狂奔,衝向後殿。

“怎麼回事?”

段掌門望向低頭進來的徒弟。

陳久道無奈,只能把師弟踢到鐵板的事,跟師父說一遍。

其實要他說,師父太心急了。

師弟當初著力親近安欣,惹來顧成姝,最後得了一個不得進傳仙秘地的懲罰,現在他那麼想跟地丘的修士相交,人家難免多想一點,畢竟古善為的年齡跟師弟也很相近呢。

“……師父,看他們相處的情形,古善為比木婉更得那位前輩的喜歡,而她喊那位化神前輩為師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