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反應過來,他們連忙離場,尋找許長青居住之地。

還有人疑惑,詢問這詩詞的名字。

劉曉毅眉眼低垂,他收好宣紙,回答道:

“從軍行。”

話落,目光望向那位郭貢士,他別有深意,但也不曾多言,僅是邁步離場。

郭貢士站立原地。

稍稍鬆口氣,他以為此事會就此翻篇,卻不曾聽聞有句話遙遙傳入耳畔。

“郭貢士,門前那兩尊石獅,您是打算怎麼吃?”

……

任世人喧囂與否,皆與我毫無干係。

皚皚白雪若花似得隨風搖曳,如蝴蝶般的在空中起舞,輕盈落在青石路板,正巧許長青的鞋履踏過。

只聽沙沙聲,這落雪便如此與其他白雪結合,碎裂出愛的結晶。

“待會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乾淨。”

這已經是林清影不知第幾次說這句話。

她說的很認真。

許長青聽的很無奈,但也沒有辦法,只能回答:

“好好好,娘子,我知道了,一定會洗乾淨,不會留別的味道。”

“一定。”

林清影眉頭輕皺,她始終感覺身邊有股味道。

“娘子如果跟我一起洗的話,我想,應該是能洗乾淨的。”

許長青煞有其事的點頭,卻換來了林清影的白眼。

她努努嘴,輕聲道:

“客棧澡堂,我不要。”

“那回家之後?”

“沒個正形。”

林清影輕抿薄唇,嗔道,卻話鋒一轉,“衣裳不要了。”

“為什麼?洗乾淨還能穿。”

“要洗你自己洗。”

林清影眉頭緊皺,似是忽然想起些什麼,她鬆開許長青的手,問道,“夫君,你方才,應該手沒有碰到吧?”

“沒有。”

許長青回答的很果斷,“娘子,我用石子摳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