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昀站在文瀟瀟的門前,半響才敲了敲門。

“誰呀!”

文瀟瀟悶悶的聲音響起,隨後開啟了門。

猛然間,看到她頂著滿臉的泥,司昀嫌棄的後退了一步。

“你這是哪裡弄來的泥巴?”

“這是面膜好不好?不懂就不要說話。”文瀟瀟翻了個白眼,轉身回了房間,去了洗手間。

司昀皺了皺眉,還是跟了進去。

“今天你們說了什麼?”

看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但是文瀟瀟聽懂了,他是在問季美琳和自己說了什麼。

文瀟瀟沒著急回話,仔細的清洗了自己的臉,才看向他。

“無緣無故非要讓我回老宅住,她是不是覺得我不想活了,要不我才不會聽她的回去呢。”說著文瀟瀟還故意一臉後怕的拍著自己的胸口,然後……告黑狀。

“上次在老宅,我差點被他們害的流產,要不是我機靈的話,現在哪能這麼全乎的站在你面前?”

剛洗過臉,文瀟瀟臉上還帶著水氣,一滴水順著她的頭髮低落在臉暇,司昀的視線不知怎麼就落在那滴水珠上,一路往下,最後落在了胸前的衣襟上,迅速暈染開來,眼前是若隱若現的波濤,忽然一股燥熱襲來,讓他一時間有些口乾舌燥。

文瀟瀟告完了狀,半響也沒聽到他的回應,結果一抬眼就看到他盯著自己看,順著他的視線低眸看去,臉瞬間就紅了,又氣又怒。

果然,男人總改變不了的劣根。

“流氓。”文瀟瀟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就從一旁溜了出去

不成想,司昀忽然側身,她恰好就裝進了他的懷裡。

“投懷送抱?到底是誰流氓?”司昀眉間微挑,語氣調侃,眼底卻帶著笑意。

文瀟瀟捂著被撞痛的鼻子,氣不過的拍了他的胸口一下,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肌肉怎麼那麼硬?

她的舉動,就像是一個摔跤之後,埋怨地不平的小孩一樣。

“幼稚。”

“究竟是誰幼稚?”文瀟瀟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這還是司昀嗎?她寫的那個冷心冷面的人,結果現在怎麼就變成這樣了?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也許是她的眼神太過明顯,司昀也反應過來自己的異常,瞬間收起了眼底的笑意,冷聲道:“下週有個慈善晚宴,你和我一起去。”

“我不去。”文瀟瀟想也不想就拒絕,她才不想去呢!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是家裡的大床不好睡?還是狗血劇不好看?

“身為司夫人,陪我出席宴會,是必須的,難不成你想外面的人都傳我們不合的新聞嗎?”

司昀一句話,就將文瀟瀟給打發了回去,不管願不願意都得去,他們得維持恩愛夫妻的人設。

文瀟瀟煩躁的抓了抓頭,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行吧,那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沒有就趕緊走吧,我要睡覺了。”

說著,文瀟瀟毫不猶豫的將人推出了房間。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