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漂亮的姑娘趴在地上,身上只圍了條浴巾,手上還掛著外傳隱疾、不孕不育的,他的直屬老闆的褲子。

他的直屬老闆還偏偏有了反應。

助理低下頭,重金求一雙沒有見過光的眼睛。

“文、瀟、瀟!”

一字一頓的叫喊無疑凝聚了眼前男人所有的怒火。

文瀟瀟看到手上的褲子,也懵了。

她低頭看了看手上價值不菲的訂製西裝褲,一抬頭,額頭差點撞到司昀的小昀昀。

“那什麼,這是意外,是魔法,是褲褲自己飛了。”一邊尬笑,文瀟瀟一邊手忙腳亂的拉開褲管,“阿昀,我服侍你更衣。”

態度溫和,伏低做小,比古時候的貼身侍婢還專業。

“你還想玩什麼花招?”

“勾引你的花招啊。”

司昀:“……”無語,小目標十億起步的司總就很無語。

“徐謙,回公司!”

司昀不想再糾纏下去,他怕再在這個房間待下去,文瀟瀟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能氣得她折壽。

“等一下啊。”

文瀟瀟一個餓虎撲食,死死攥住司昀的褲腳,掛在人魚線上的褲子頓時搖搖欲墜。

司昀頓住腳步,蹲下身,單手恨不得掐斷文瀟瀟的脖子:“你還想幹什麼。”

文瀟瀟的臉爆炸性的染上緋紅,聲音媚的能掐出水。

“你把人家的褲子撕了。”

“徐謙,讓人給她送一條!”

酒店的房門被關的震天響,很快新的褲子被送上來。

文瀟瀟淡定地在徐謙驚恐又佩服的目光,穿著新的褲子施施然走了。

十天後——

順著記憶剛一開門,一個咖啡杯迎面摔了過來。

“逆女,你還知道回來。”

接到司英韶退婚的電話,文父氣的差點腦溢血。

“爸爸,彆氣了,姐姐也是一時糊塗。”文若若穿著她標誌性的白裙,一邊給文父順氣,一邊不聲不響的煽陰風、點鬼火。

“姐姐她心氣兒高,看到電視裡報道司少爺的緋聞後心有不甘,做出報復的事也能理解。”

這話聽在文父的耳朵裡,就是文瀟瀟淫亂放蕩導致被退婚,文家顏面掃地不說,還有司家撤資帶來的巨大虧空。

文父想想都肝疼。

他捂著胸口,一邊咳嗽一邊指著文瀟瀟罵:“你給我馬上滾去司家求司少爺別退婚,給他磕頭也好,下跪也好,必須解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