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客的出了曾天寶、楊察,便只有兩位據說是在”“曾大福”重要員工的美女。

席間,兩位輪番向郝光明敬酒,都讓郝光明以不會喝酒推脫了。

畢竟剛成為千萬富翁,他怕喝多了出意外,或者喝醉了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晚飯後,郝光明便在酒店開好的房間歇下。

一夜無事。

次日吃過早飯後,曾天寶開車帶著郝光明、楊察前往開封,拜訪一個人。

“就我所知道的,這位武先生至少有三重身份,明面上是一位古董字畫行的老闆,第二重則是一位收藏古字畫為主的藏家,第三重身份卻是一位仿造古字畫的大行家。

一般而言,你想請這人出手光有錢還不行,還得有人介紹,或者是拿出讓他感興趣的東西來。”

郝光明聽了笑道:“楊師傅既然肯帶我去見這位武先生,想必在武先生前是有幾分面子的吧?”

楊察打了哈哈,道:“我跟武先生確實認識,但在他面前有幾分薄面就難說了,關鍵是曾總跟他有交情。”

前面開車的曾天寶則笑著道:“老六你放心,我爸既然答應幫你,肯定不會食言。

就算這個武先生不肯出手,我們也會找別人。

這類人你們尋常接觸不到,可對於我們古玩行的而言,認識的可不少。

當然,離省城最近的,名氣最大的一個,就是這位武先生了。”

郝光明問:“那這位武先生幹一次活兒要收多少錢?”

“哈哈,那就得看你要請他幹什麼活兒了。”曾天寶先笑了一句,隨即就忍不住好奇地問:“我說老六,這眼見都要到開封了,你要仿個啥總可以透露點了吧?”

郝光明還沒開口,楊察就咳嗽了聲,道:“天寶,行業裡的規矩,這事我們不能問。”

其實郝光明之前就做好了準備,曾家如果問起他要仿造什麼該怎麼說。

結果不論是打電話時,還是交易羊脂白玉前後,曾天寶、曾國富都沒問這事。

現在他才知道是因為有規矩在。

但他倒是不在乎,畢竟他假造大順聖旨的真實目的其他人打破腦袋都未必能猜到。

於是在曾天寶訕訕閉口後,郝光明卻笑著道:“告訴你們也沒事——我準備假造一份大順時期的聖旨。”

“啥?!”

曾天寶聽了驚訝地差點沒忍住一腳踩下剎車。

旁邊楊察也是滿臉的意外。

“老六你假造大順聖旨幹嗎?是李自成的大順嗎?”

郝光明笑道:“除了李自成,還有誰建立過大順嗎?至於造這玩意兒的目的,純粹是出於興趣。”

“興趣?我信你個鬼。”曾天寶回過神來不禁一撇嘴,隨即又道:“不過你既然不肯說,三哥也不多問。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違法亂紀的事沒必要幹。錢這玩意兒夠花就行,賺多了也就是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