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引李小天來到一處開闊庭院外,那院門正對著的主屋傳來劍聲嗖嗖,李小天自外向裡這麼一瞧,能隱約看見有一弟子正在舞劍。而上座看戲的人中有一著青衫的年輕公子,面相儒雅、手拿一柄白摺扇、貴氣十足,看來便是段譽了。

“大理世子是吧?火速v我50兩。”李小天見到段譽,心情激動,眾人向他開口道:

“你既說你是跟著馬五德先生來的,就請你進去和人家打個招呼吧!”

李小天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有勞各位了。”說著正想邁步進去,那幾名弟子裡卻有人想敲他一筆不菲錢財,邊扯嗓子叫他,一邊伸手搭住了他肩。

誰知這輕輕一搭,竟然生出劇變來:那弟子手掌立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吸住,同時周身內力急切湧動向他掌心,又自他掌心流出,他能明確感受到自己的功力在以極快的速度狂瀉而出。心底驚恐,想抽手卻根本做不到,只得窮盡力氣大喊道:

“星宿派!星宿派!”

他這一嗓子可熱鬧了,整個庭院的人都被喊了起來,正屋中幾名弟子也聞聲停手,向李小天這邊趕來了。

“這個啥b亂喊亂叫,爺不能扮豬吃老虎了,那就大開殺戒算了。”這樣想著,李小天一不做二不休,索性雙臂貫出,又抓住了身旁兩個弟子。他出手極快,這二人受北冥神功所制,根本動彈不得,而他們的內力自然是像百川入海那般,匯入了李小天的經脈中。

還有名弟子沒有被抓,卻也被眼前這一景象嚇住了,踉踉蹌蹌地摔倒在地,指著李小天大喊:

“丁春秋!丁春秋來了!”

李小天皺眉想:“我米線雖然低,卻還沒到讓丁春秋這等人也來相提並論的時候。”接著周身用力,將這幾人內力徹底吸走,再運力一振,三人紛紛被他氣力震到一旁,摔得歪七扭八。

院中那幾名弟子也趕到了,瞧見這幅景象,紛紛又驚又怒,為首的一個指著李小天罵道:“星宿老怪!你今日是要滅我劍湖宮麼?”

李小天見他出言不遜,氣極反笑。腳下暗運凌波微步,霎時間生出無匹速度,眨眼間就將那人衣領提住握在手裡,又閃出幾個身位。不一會兒,那罵人的弟子內力也被他吸乾,扔在一旁。

剩下幾人瞧見他如此神威,臉上變色,都紛紛怯戰後退,那無量劍東西宗的掌門分別是一男一女,男的叫左子穆,女的叫辛雙清。這時俱是手抖如篩糠,男的劍尖不敢指向李小天,只得微微上揚指天,衝著他喊道:

“來者可是...星宿老仙...丁先生麼?”

李小天知道無量劍派這樣的不入流的門派縱使打了也不會有多大名聲,但他還是把這當成自己揚名天下的起始地,便摸出打狗棍,插在地上,那神情動作,想表達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左子穆大驚失色,棄了寶劍拜倒在地,道:“閣下可是譽滿天下的北喬峰,喬幫主麼?”

李小天搖搖頭,道:“喬幫主是我大哥,他已退位,我叫李小天,叫我李幫主就好。”

辛雙清瞧著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訝異於他有功夫如此,加之她膽氣在左子穆之上;一來二去居然道:“李幫主,你年紀輕輕,有這等功夫,怕不是規規矩矩地修行而來的吧?我方才分明瞧見你使那星宿派的‘化功大法‘!”

左子穆見辛雙清敢出言頂撞眼前這個活太歲,嚇得臉都白了,拜倒的角度更誇張了,道:“李幫主,我無量劍派不知如何得罪了你,還請你不計前嫌,饒過了我們吧!”

李小天譏諷地看著左子穆,道:“你無量派東西宗之事,我也有所耳聞。聽聞你東宗劍術不錯,可惜骨頭太軟了。”

“夠了!”

這聲音不屬於李辛左三人中的任意一個,就在眾人詫異的時候,那青衫公子握著摺扇上前來了,正是段譽。

李小天瞧著段譽,知他秉性純良,見不得自己大開殺戒,是要仗義執言了,便微笑道:“段公子有何吩咐?”

段譽一愣,似乎是沒想到李小天對自己居然這麼好說話,指著自己道:“足下認得我麼?”

李小天點頭笑道:“大理鎮南王世子,段譽段公子的美名,李某就是在中原也多有耳聞啊。”

段譽隱姓埋名來到此地,本受冷眼已久,這時李小天揭曉他身份,眾人都是吃了一驚,紛紛向他行禮賠罪。

這一下倒把段譽整不會了,他也忘了自己要說的什麼,忙將向自己行禮賠罪的眾人一一扶起,李小天看著這一幕,暗自覺得好笑。

“誒!那倆人!你倆變臉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