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舟造訪了蔣家?應歡認得人嗎?”

“應伯父懇求祁寒舟離婚,祁寒舟估計沒答應,我也沒注意他幾時灰溜溜離開的,應伯母對祁寒舟意見很大,應歡只認出了應伯母。”

盛微寧走到餐桌邊給自己倒水喝,想起他們一家三口團聚的畫面唏噓不已,臉上流露丁點感傷:“祁寒舟這時候懺悔,太晚了。”

“自作孽,不可活。”

程晏池慢條斯理拆袖釦,將自己的衣袖一圈圈往上折,卡住筋絡分明的手臂,淡漠的神色沒幾許同情,牽住盛微寧往廚房去。

“所以你看你多幸福,我的條件比祁寒舟高了一個段位,這麼多年為你守身如玉,白月光更是不存在,你要省卻多少麻煩?”

盛微寧被他帶著移動步子,風情萬種地斜乜程晏池:“孔雀開屏?”

程晏池逆光的瞳孔琥珀色濃郁,深邃傳神的眉眼帶笑,答得一本正經:“嗯,我求偶,順便求歡。”

盛微寧冷哼,懶得搭理騷氣的男人,甩開他的手翻冰箱。

買的速凍水餃放在下層,她蹲身,吊式棉麻襯衫露出一截瑩潤的腰以及媚骨腰窩,緊身牛仔褲繃出性感的臀線,白嫩腳踝像雪藕。

程晏池的視線流連過她凹凸有致的曲線,很專注,眸底逐漸宛若潑了漆。

“你下次空閒再給我包餃子吧,我不喜歡吃速凍的。”

熟悉霸道的男人氣息籠罩,未及盛微寧接茬,後背就被他溫熱的胸膛貼住,腰部被一雙手交叉桎梏,親暱的吻似有似無糾纏耳垂。

她眨眨眼,預感到不可言說的危險,若無其事煮開水。

“我工作那麼忙,你忍心剝削我?有什麼吃什麼,還真當自己男巨嬰。你是成功的企業家,就不用學著自己做飯?嬌生慣養。”

“何必呢?我是大少爺,家裡有傭人,而且以後會有賢惠能幹的老婆。”

程晏池低笑,單手抓回她的手不讓她開灶,長睫刷過她面頰,顆粒感鮮明的嗓子廝磨過神經:“有什麼,吃什麼?”

“我給應歡的醫院找好了,你得用實際行動感謝我,叫我大哥聽聽。”

襯衣的珍珠扣被不動聲色解開一顆,清亮的秋陽傾灑蔓延炙熱的肌膚。

盛微寧的面頰豔若桃李,咬了咬唇,感覺自己的心幾乎跳得快撞開胸腔,身後人澎湃如深不可測的海洋,亦是能讓她安心依賴的獨木舟。

“我不叫。”她緊張地揪住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臉紅得堪比朝霞:“少標榜自己潔身自好,你住程家沒少去會所鬼混,身上有香水味。”

程晏池一怔,懶散喑啞的笑聲混合金屬碰觸的音響裡格外撩人:“矯情,你這醋勁發得好沒道理,那麼多鶯鶯燕燕,我在裡面走一趟能不沾味?老子只有你一個女人。”

客廳內的手機又響了。

盛微寧勉強維持清明聽一會兒,推程晏池:“找你的。”

程晏池吻住她:“可我只想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