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微寧根本沒得選。

後來發生的事順理成章,她急需紓解藥性,程晏池也並非男菩薩。

車子停在懸崖邊,所有的放縱被夜色隱藏。

期間程晏池接了電話。

因為盛微寧,他錯過一次血鑽拍賣會,價值五百萬英鎊。

盛微寧意識不清,只能恍惚聽到男人咬著她耳朵低笑:“你欠我這麼多錢,該怎麼還?還不清了。”

她滿頭汗水,身體如被分拆成零件再一樣樣拼湊,全程無暇思考。

黎明時分,程晏池將她帶回旅館。

趁程晏池洗澡,清醒過來的盛微寧不告而別。

彼時以為他們只是異國的一場危情邂逅,連各自的名字都不知曉。

沒想到,竟是孽緣。

“還不說話?想讓我來和他對講?”

男人低低的調笑聲激起耳畔一陣雞皮疙瘩。

盛微寧羽睫顫動,脊椎骨蔓延的電流竄進大腦。

她滾燙的臉頰陷落抱枕,指甲抓著他手,阻止他拿手機。

程晏池不由得折眉,眉宇間皺褶不深,嗤笑:“這時候三貞九烈,晚了。”

“盛微寧,變啞巴了?電話為什麼不接?”

程昱川冷嘲熱諷的語氣十年如一日討厭。

盛微寧屏息,輕柔地笑了笑:“我準備換衣服,所以剛從換衣間出來,抱歉。”

手機搖搖欲墜。

程晏池抱著她坐起,臂膀逐漸收攏她骨頭嬌軟的腰。

程昱川吊兒郎當地轉著球杆,沒察覺異樣。

“我聽張總說程晏池去找了何女士喝茶,何女士我要沒記錯,有五十歲能當他媽了,程晏池還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到處‘廣結善緣’。”

“噗——啊!”

短促的驚呼掩蓋了前面的笑音。

程晏池的手不輕不重掐了盛微寧最怕癢的軟肉。

她面紅耳赤,半個字都不敢說了,更不敢嘲笑,然而回想程昱川方才的嘲弄。

挺爽。

程昱川皺眉:“你莫名其妙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