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突然,鹽商老闆喝道:“此物乃家父遺物,豈可損壞?少年郎不許胡說!”

“就是!”

粗布短褂中年死死地抱著羊皮坎肩,說道:“我好容易傾盡所有才買下的,豈能毀掉?”

楊承業看到自己的計策不成功,眼珠一轉,說道:“我還有一個辦法。”

“哎,少年郎,你還是快快離開吧,莫要在此搗亂了!”

鎮長不耐煩了,再次開始趕人。

楊承業圍著粗布短褂中年轉了一圈,接著來到鎮長面前,恭敬道:“鎮長大人,小子已經知道此物是何人的了!”

看到楊承業自信滿滿的樣子,眾人頓時安靜下來,就連鎮長都驚訝的看著。

“少年郎,你可不要信口開河,毀人清譽呀!”

鎮長有些慍怒,渾濁的眼睛瞪著楊承業。

楊承業毫不示弱的看著鎮長,說道:“如果小子說錯了,願憑處置!”

“哎,罷了,罷了,還是報官吧!”

鎮長嘆口氣,明顯不信任楊承業。

聞言,楊承業嘆了口氣,他也不打算再管這個閒事了。

“小哥,你倒是說說,此物究竟是何人之物?”

就在楊承業要離去之時,圍觀的人群中突然有人發問。

這一問卻激起了所有人的好奇之心,紛紛扭轉身看著楊承業。

被如此多的人看著自己,楊承業也有些不自在,畢竟此時的他才剛剛十五歲而已。

“你們………………”

鎮長指著眾人,臉色脹的通紅。

楊承業輕咳了一聲,指著鹽商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訴大家,這件羊皮坎肩就是這位鹽商老闆的。”

楊承業的話頓時激起了軒然大波,這怎麼可能?

這就是眾人的仇富心裡,同情弱者是通病。

楊承業看著眾人,心中哀嘆一聲。

“等等,既然你說這羊皮坎肩是鹽商的,誰能證明?”

這下,鎮長不依不饒了,他一向都是鎮上最德高望重的人,如今被一個小小的少年郎搶了他的風頭,如何甘心?

楊承業送了聳肩,指著粗布短褂中年懷中的羊皮坎肩說道:“就是它告訴我的。”

“哈哈哈哈哈”

楊承業的話,再次引起了眾人的大笑。

鎮長翹著鬍子,怒道:“混賬,如此一件死物,如何能告訴你?”

楊承業淡淡一笑,上前一步,對著眾人說道:“誰有白布給在下一用?”

“我有!”

楊承業話音一落,一名中年男子便喊了一聲,拿出了一塊一尺見方的白布交到楊承業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