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名長相美豔,身著素色長裙的女子正倒在床上,下體血液流淌,已經陷入昏迷當中。

“阿衡!”

黃藥師驚叫一聲,快速來到床邊,抓起阿恆的手腕檢查脈搏。

片刻後,黃藥師鬆開阿衡手腕,手指在其腹部連點,幫其止血,接著取來熱水倒入浴桶,然後將阿衡的衣裙除下,攔腰抱起放進浴桶當中,小心為其擦拭著身體。

半個時辰後,黃藥師將阿衡抱回床上,穿上一套乾爽的衣裙。

此時,阿衡已經醒轉,長長的睫毛抖動,迷人的眼睛充滿霧氣。

“夫君,為妻對不起你,我們的孩兒沒了!”

阿衡說著便“嚶嚶”哭泣起來。

黃藥師輕拍阿衡肩膀,為其擦拭淚痕,說道:“沒了便沒了,只要你安好,一切都好!”

“你先好生歇息,為夫去給你燉些補品!”

阿衡輕“嗯”一聲,滿懷歉疚的看著黃藥師的背影。

黃藥師來到屋外,看到陳玄風六人已經站在了那裡,他們旁邊是負責侍奉黃藥師夫婦的僕人來福,不過已經陷入了昏迷當中。

來福自小就跟隨黃藥師,一直都負責他的飲食起居,黃藥師大婚後更是盡心盡力侍奉阿衡。

“師父!”

這時,陳玄風說道:“我們在後院發現了此人,已經受傷昏迷,不知該如何處置?”

黃藥師臉色陰沉的來到來福身邊,手指在來福身上點了幾下,來福便悠悠醒轉過來。

來福睜開眼睛,當他看到黃藥師時,急忙掙扎起身,說道:“主人,我該死,沒有保護好主母!”

黃藥師冷聲道:“你確實該死。”

“說,是何人所為?”

來福身軀一顫,說道:“我不知道,就在我給主母燉湯之時,突然有人破壞陣法,我急忙前去檢視。”

“是一個青年,身材偏瘦,他帶著四五個人在衝擊陣法,尤其是那個領頭的一雙手掌堅硬如鐵,輕功絕頂,並且還知道我們陣法的弱點。”

“阿旺他們全部戰死,是他們拼命拖住來人,讓我脫身去保護主母,但是我無能,沒有護得了主母,被那人給…………”

黃藥師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怒聲道:“枉我傳授你們功夫,留你們在島上竟然護不了主母,要你們何用?”

黃藥師說著一指點在來福的氣海穴,廢了他的武功,接著用匕首斬斷他的半截舌頭。

來福捂嘴慘叫,在地上不停翻滾。

如今的來福武功被廢,口不能言,已經形同廢人。

“念在你跟隨我多年,暫且留你性命,倘若再有下次,我一定親手殺了你!”

看到黃藥師雷霆手段,陳玄風六人頓時打了個激靈,紛紛露出驚懼的神色。

黃藥師看向了陳玄風六人說道:“你們去將島上清理一番,然後自己找房間住。”

“從明日開始,教你們練功,有什麼需要就找他。”

黃藥師說著指了指臉色灰白的來福。

陳玄風六人不知道來福的姓名,如今成了啞巴,只好稱其啞僕。

待陳玄風他們六人扶著來福離去之後,黃藥師再次來到島邊,看著那幾具屍體若有所思。

“不管是誰,你都死定了!”

黃藥師說完,將島上的陣法重新佈置了一番,並且在其中增加了攻擊陣法。

楊承業騎著白馬,一路不緊不慢,朝著京城而去,同時也在考慮著自己到了京城應該先幹什麼,是自己去找一家書院學習還聽從母親的話去韓世忠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