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客廳裡有三個人,一名年約六旬,長著花白鬍子,頭髮蓬鬆,滿臉悲慼的老頭,正是沈家莊的管家福伯。

一個是年約是十四五歲,臉色惶恐,蓬頭垢面的少年,正是沈佑的兒子沈福。

此時一老一少正坐在餐桌邊狼吞虎嚥地吃著飯菜。

嶽銀屏站在旁邊,不時的說道:“你們慢點兒吃,不夠還有!”

楊承業與夢仙兒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眼神頓時一縮,一種不祥的預感充斥著心頭。

“福伯、沈佑,是你們嗎?”

雖然時隔將近十年,但是楊承業還是一眼認出了福伯與沈福。

聽到楊承業的聲音,福伯與沈福同時一愣,夾著筷子的手頓時停在了半空中。

“二叔!”

沈福率先起身,撲向楊承業,同時哭喊道:“終於找到你了!”

楊承業將沈福抱在懷裡,輕聲安慰道:“三兒乖,不哭,告訴二叔,發生了何事?”

沈福緊緊地抱著楊承業,使勁哭著,怎麼也停不下來。

楊承業察覺到沈福氣血不足,心臟也在毫無規律的律動著,知道他是心力交瘁所致,如果再哭下去定會留下後遺症,急忙伸出手指點在沈福的玉枕穴上。

沈福當即眼睛一閉,沉沉睡去,眼角猶自帶著淚痕。

楊承業看了看夢仙兒,夢仙兒會意的接過沈福,將其抱到了房間內。

楊承業對兀自發呆的福伯問道:“福伯,倒地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會弄成這樣?”

聽了楊承業的話,福伯頓時老淚縱橫,哭著對楊承業說道:“二爺,你可要為老爺做主啊!”

楊承業點了點頭,說道:“先說說究竟發生了何事?”

福伯說道:“沈家遇難了,除了老奴和小少爺,都死了!”

“什麼?”

聞言,楊承業陡然一驚,眼中殺氣爆閃,急切的問道:“那我娘呢?沈大哥一家呢?”

福伯哭道:“死了,都死了!”

“噗”

聽了福伯的話,楊承業當即感覺天旋地轉,吐出一口老血,雙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二爺!”

“楊大哥!”

看到楊承業暈厥,福伯與嶽銀屏驚叫一聲,伸手去攙扶楊承業。

此時,安頓好沈福的夢仙兒也正好走了進來,看到楊承業暈厥急忙將手掌抵在其後心口,緊接著緩緩輸出內力,平復著楊承業體內躁動的氣血。

良久之後,楊承業緩緩睜開眼睛,夢仙兒也收回了手掌。

“福伯,給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福伯將當日的情形給楊承業講述了一遍,最後說道:“幸好當日老奴前去酒樓查賬,所以才倖免於難,而小少爺則是老奴在廢墟里找到的。”

聽了福伯的講述,楊承業與夢仙兒二女頓時目瞪口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有人冒充楊承業未過門的妻子前往沈家,更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還殺了沈家上百口人,連同楊承業的母親也沒有放過。

楊承業努力想著與自己有著深仇大恨的女人,自己接觸過的女人只有那麼幾個,沒有一個會有那個女人的手段。

夢仙兒想了想,對福伯說道:“福伯,你還記得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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