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雁門關的城門即將關閉的那一刻,楊承業離開了北城門,運轉輕功朝著塔塔爾部落急掠而去。

此時的楊承業內力不光盡數恢復,甚至比以前更加精純,所以施展輕功更加迅捷,尤其是神行功法,更是達到日行千里的恐怖程度。

千里奔襲, 楊承業在午夜時分趕到了塔塔爾部落駐地。

此時塔塔爾部落人早已陷入了沉睡,唯獨最中央的大帳篷還亮著燈,燭光搖曳,楊承業能看到幾個影子印在帳篷上,帳篷外還有幾名塔塔爾人在站崗。

楊承業悄無聲息的接近帳篷,伸出手指點在那幾名站崗的塔塔爾人身上,頓時便呆立不動了。

這時,帳篷內坐著三個人, 兩男一女, 女的就是宋慧琳,哦,不對,應該叫烏圖雅才對。

那兩名男子,一個是頭戴黃色絲質帽子,身穿黃色條紋褂子,長著絡腮鬍子的中年男子。

此人就是塔塔爾部落的組長必列茶。

另外一個是身穿夜行衣,頭戴黑色貂皮帽,臉色紅潤的老頭。

這時,老頭說道:“族長,我那個師弟現在如何?有沒有說出那部經書的下落?”

這個聲音好熟悉,彷彿在哪裡聽過,但是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來。

必列茶說道:“我看你是白費心機了,那個傢伙,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念經,我看還是殺了乾脆。”

老頭急忙說道:“不可, 那部經書事關重大, 不容有失,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必列茶冷哼一聲,說道:“依我看就對他用刑,我還就不相信了,他真是鐵打的。”

老頭無所謂道:“你自己看著辦,我只要結果,只要能拿到經書,不論生死。”

必列茶露出殘忍的笑容:“好,有你這句話就行。”

老頭嘆了口氣,說道:“哎,只是可惜了姓楊的那個小子,他手裡的東西也足以引起轟動了。”

“就怪令愛不動手,倘若她早些動手下藥,我想姓楊的那小子早就束手就擒了,何至於讓他跳崖!”

一旁的烏圖雅幾次欲張嘴,都被必列茶瞪了回去。

必列茶苦笑道:“大師勿惱,小女心地善良,不忍下手,也是情有可原的。”

“況且她已經向我承認了錯誤了。”

老頭瞥了必列茶父女一眼,說道:“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儘快從我師弟那裡得到經書的下落,否則…………”

就在此時,簾子被開啟,楊承業緩步走了進來,淡然的看著帳篷內的三人。

“是你!”

“你沒有死?”

“楊公子!”

看到楊承業突然現身,三人表情何異,紛紛驚叫出聲。

楊承業揹著雙手,說道:“看到我是不是很奇怪?”

“廢話也不多說了,你們是引頸自戮還是要我動手?”

“啪”

“姓楊的,你未免也太猖狂了,我倒要看看你又能耐我何?”

老頭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瞪著楊承業。

楊承業看著老頭,問道:“你又是何人?我們見過?”

老頭冷笑一聲,說道:“我是何人沒必要讓一個死人知道,上次你能逃過一劫,我看你今日如何從老、老夫手裡逃脫!”

“金剛掌”

老頭暴喝一聲,抬起手掌拍向楊承業面門拍去。

楊承業冷笑一聲,說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誰?”

楊承業說著手掌抬起,降龍十八掌第一式見龍在田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