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一靠近他的身子,就感覺到了男人身子的異樣。

她心肝一顫,紅著臉推開他,低聲道:「今日多謝殿下及時制止我,不然我差點犯下大錯……」

「那你打算如何報答我?」

李翊沉沉凝著她,手已進去,貼著她的肌膚遊走。

他的手掌滾燙,像團火,在她身上四處燒著。

陸晚自知逃不掉了,但她還要去

看阿晞,只得央求道:「殿下,我今天還沒去看過阿晞,我答應洗完澡去看他的,只怕他等不及了……要不,你再等等……」

「唔……」

不等她把話說完,嘴已被嚴密封上。

李翊一隻手抱起她,另一手掃掉了桌子上礙事的東西,將她放下去。

「本王更等不及了,你明天再去看他……」

他的聲音喑得不成樣子,身子更是忍受不住,傾向壓了上去……

一頓風暴過去,已是下半夜。

桌子早已傾倒,陸晚被抱到了床上。

她全身沒了氣力,蜷在被褥裡。

李翊卻精氣十足。

他不知道從那裡又摸出了陸晚的帳薄,隨手翻了兩頁,道:「不是說酒樓交給吳濟打理,你只做幕後東家嗎,怎麼今天都守在那裡?」

陸晚又累又困,眼皮都睜不開,嘟嚷道:「今天是酒樓開業第一天,我當然要守在那裡,以後……以後就偶爾去去……」

身上一重,男人再次朝壓下來,俯視著她道:「你還想偶爾去去?」

一想到今日陸世子那群紈絝像尾巴一樣,一天都粘巴著她,一個個盯著她看,他心裡就不舒服。

這些人都這樣,其他人可想而知是如何覬覦她的美貌了……

想到這裡,他將帳薄扔到一邊,道:「一天才賺了這麼點小錢,還那麼辛苦。」.

陸晚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正要告訴他,孟樓今日的收入很可觀,他已正色道:「這家酒樓以後你都不要管了,就交給吳濟吧,你之前不說過要將蘭英嫁給他嗎?就權當是給蘭英的嫁妝了……」

陸晚聞言一怔。

她沒想到她辛苦建起的酒樓,他竟不讓她做了。

而孟樓只是她的開始,正如她之前同高公公說的,她以後可以開更多的酒樓,甚至是涉獵其他的生意。

換而言之,賺錢雖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她要靠自己的能力去賺錢,再借著這些錢去做其他的事……

可今日才開業第一天,他就不讓她做了。

陸晚以為他是為了今日聶湛的事才不讓她繼續做生意的,心中不覺生起怒氣來,道:「可先前殿下是支援我的。而我今日也同聶將軍說得很明白了,我跟他只能做最普通的朋友,再沒有第二種關係……」

陸晚說得氣呼呼的,可臉上的紅潮還未褪散,瞪向李翊時,星眸含情,卻是媚眼如絲。

落在男人的眼裡,不覺又是另一種致命的迷人風情。

手又癢了起來,李翊正要再來一回,陸晚卻抵受不住了,趴在他懷裡哀求道:「殿下,你饒了我……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