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翊不耐煩準備睜開眼睛看清她是誰時,他的腰帶被人扯住了。

來人用力一扯,解開了他的腰帶,開始剝他的衣裳。

雖然還是春季,但一向不怕冷的他穿得單薄,所以隔著單薄的衣料,他清楚的感覺到,剝他衣裳的小手,在微微顫抖的。

到了此時,李翊還有什麼不明白。

這些年向他自薦席枕的女子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但都被他扔出門去了。

女子主動,與娼妓何異?

可今天,不知是酒性太烈,還是春思盪漾,在這樣萬物復甦的季節裡,花草那樣的呆性,都懂交配,何況是他一個熱血男兒?

如此,他就任由來人將他剝得精光。

剝光了他,來人開始褪自己的衣裳,窸窣聲再次傳來。

李翊睜開一絲眼縫朝她看去。

女人半低著在解腰間的帶子,小手抖得厲害,帶子也就一直解不開。

她的雙肩已露出來,白瑩瑩的一片,如方才他在外面看的杏花顏色。

她側低著頭,看不清她的模樣,只瞧見右邊的小巧耳珠,圓潤瑩亮,在陽光下透著光。

終於,她解開了腰帶,衣裙散開,竟與她單薄的身軀十分不相配。

看著瘦瘦小小的一隻,衣裳下竟十分有料。

還有那腰,柔軟纖細,大抵還沒有他一掌寬。

李翊就有些捨不得合上眼睛了。

女子正巧回過頭來,四目相對,他終是看清了她的模樣。

竟是陸家那個木頭庶女,他未來的三皇嫂。

一時間,李翊思維有些紊亂,他直覺,此女是與李睿聯手來陷害他的。

如此,他眸光一寒,正要一腳將她踢下床去,可她的動作竟比他更快。

似乎害怕他會趕她走,她先下手為強,如打蛇打七寸般,竟伸手拿捏住了他的七寸。

李翊全身一震,抬起的腿僵住,竟再也踢不下去了。

也就是這一瞬息的功夫,女子如纏樹的藤,撲到他懷裡,在他身上到處點火。

李翊緩過一口氣,想要甩開她。

可她手段很多,明明什麼都還沒做,他已經把持不住了。

他翻身將她按在了床上。

可卻受到了阻礙,他很是費解。

看她的手段動作,比勾欄院的妓子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明明不像初次,可身子又是乾淨的。

他退出來,冷眼睥著她:“滾!”

小庶女卻勾住了他的腰,紅著眼睛看著他,“殿下不想要嗎?”

她的聲音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