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又只能苦逼的按照蘇四海的意思來,到了政府人員的辦事大廳,把事情的經過跟制服人員說了一遍,制服人員在聽完之後,嘴角一陣的抽搐,還以為這又是碰上了,跟他們鬧著玩著了臉色,十分嚴肅的批評道:“好好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知不知道妨礙我們制服人員正常工作是要負責任的!”

“不是我們蘇總現在的情況,您可以親自到醫院去看,我們總是懷疑張小飛對他下了毒,但是醫院現在暫時沒能把這種毒素給調查出來,只判定為是他的身體早衰,可是明明今天早上我們去曹石村的時候,我們蘇總的身體還好的,很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發生什麼早衰的現象!”

助理儘可能的把事情說得嚴重一些,這樣只要支付人員跟著他一起去醫院看到蘇四海的情況就自然能夠明白,這不是在開玩笑的了。

制服人員在助理再三保證之下,也覺得事情可能有內情,所以便跟著他一起到了醫院。

只要涉及什麼下毒之類的事情,他們還是必須要重視起來,否則一旦出了任何的問題都很有可能會因此而丟掉一條命。

張小飛正在院子裡悠然自得的曬著太陽,現在工地已經正常開工,工人們的情緒也比之前要好上許多,一個個都鉚足了勁,要把前段時間丟掉的攻擊給彌補回來,所以根本就用不著張小飛去那邊盯著他們自發自覺的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處理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院門被人敲響,張小飛笑眯眯地起身,似乎已經想到了會是什麼人過來了,絲毫沒有半點的擔憂,來到了門口開啟門,就果然看到在助理的帶領下制服人員已經到了門口。

“請問是張小飛張先生嗎?”制服人員態度還是相當好的,詢問道。

張小飛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張小飛。有什麼問題嗎?”

制服人員思慮半天才有些尷尬的開口說道:“這樣我們接到一起,舉報說是您下毒害人導致病人現在身體出現了問題,在醫院進行療養,所以我們是過來給您瞭解情況的。”

他剛才雖然去了一趟醫院,可怎麼也感覺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無厘頭了,不管怎麼說他們已經出面就必須要繼續幹預下去,所以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來找張小飛。

之前有跟醫院瞭解過情況,醫院也說並不是什麼中毒,而是突發的一種早衰疾病,在蘇四海的血液當中並沒有查出任何的毒素。

張小飛卻非常淡定的笑了笑,隨即將這些制服人員以及蘇四海的助理請進了院子。

“說我下毒有證據嗎?我們做什麼事情都是講究證據的,所以相信在沒有證據之前,說這話未免有點太不過早了些吧!”

張小飛面色不卑不亢,並沒有因為制服人員的到來而產生任何的慌亂,這種事情沒有證據,更何況就算是蘇四還願意把那一份檔案拿出來,也只會讓人覺得這是在開玩笑,不會認為真的是所謂的用命買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制服人員也知道他們這邊的確是顯得有些理虧,伸手摸了摸鼻子之後才解釋道:“人過來的並不是下了定論,而是來找您瞭解一下情況,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構成了這中間的誤會,我們也是為了能夠儘快的解決這個誤會來還您一個清靜。”

這樣一番話說出來,張小飛也不好再繼續板著臉,只是笑著說道:“是這樣,今天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是當著我們玉泉村的一部分村民以及曹石村的大部分村民進行的,所以如果要是你們對我們之間的交談有任何的疑問,可以去找這些村民進行核對,我們只是正常的簽署了合約之後,他自己就突發疾病被他的助理帶走,這中間我們甚至沒有一丁點的肢體接觸,它更沒有試用我這裡的任何東西,所以自然是談不上什麼下毒不下毒了。”

聽到張小飛的一番解釋,制服人員也都一一記錄下來,隨即又去走訪了幾家村民之後確定了張小飛,所說都是事實,也就不再繼續在這裡打擾張小飛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

等到回到辦事大廳之後,制服人員結合醫院出示的診斷報告,也算是下了結論,蘇四海的確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異常才導致了早衰,並不能證明他的病情與張小飛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蘇四海在得知到這個訊息之後,那是大發雷霆,憤怒的將自己手上的輸液管扯下來,就想要親自去找張小飛理論一番,誰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憤怒的原因,情緒波動較大,他直接嘎的一聲就暈了過去。

又是一陣急急忙忙的搶救,等到蘇四海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他都已經忘記了,到底現在是什麼情況了,睜眼就發現自己身邊已經圍了一圈的家人,老婆孩子,都在病床前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蘇四海想要張嘴說話,卻發現面上的氧氣罩擋住了他說話的機會。

艱難的將氧氣罩給拔了下來,看著這些哭成一團的家人,他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哭什麼哭,老子還沒死呢!”

他這話一說出口,其他人都更加的傷心了起來,他媳婦兒看著蘇四海滿臉的淚水說道:“老公,醫生已經給你下了病危通知,說你已經沒幾天了,你知不知道這一次你昏迷就昏迷了,整整的四天時間,醫生說這次你要是醒不過來,可能就這麼過去了,醒過來因你現在身體全靠藥物支撐的情況,也沒有幾天可活了!你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呀?聽小周說,只要你願意把那份什麼勞什子的合同給作廢,這件事情就能過去!”

“你倒是趕緊按照人家說的去做呀,那份什麼合同對咱們來說哪有你的命重要,更何況對合同所涉及的利益跟咱們也沒有多大關係,那不還是替公司籤的嗎?公司拿了這份合同還能給你多少好處不成?”

蘇四海此時心裡早就已經被嚇得不輕了,特別是在聽到說自己已經沒兩天可活,現在完全都是靠著藥物和這些儀器的支撐下才能過活的時候,那更是嚇的面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