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雪結巴著說道:“瑜大老爺,我們家二爺在...在屋裡”,她誇張的叫了兩聲,橫看豎看,怎麼看都像是在通風報信。

聽到動靜,蔣玉涵連忙推開壓在他身上的賈寶玉,手忙腳亂的穿好衣裳,輕車熟路的藏好,元春嗚嗚咽咽,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姐弟二人相認後抱頭痛哭,看的一眾大丫鬟小丫鬟嬤嬤婆子跟著流淚。

空氣中漂浮著一股熟悉的氣味,賈瑜瞬間瞭然,用劍挑起落在地板上的大紅汗巾子,把目光對準了一旁的櫃子,慢慢走了過去,賈寶玉見狀立刻就不哭了,一臉緊張,滿眼哀求的看著他,這個奸要是被他當場捉了,自己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老爺得知後非得把自己打死不可。

櫃子裡的蔣玉涵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呼吸急促,心臟砰砰直跳,不停的嚥著唾沫,賈瑜轉過身,笑呵呵道:“賈寶玉,看來你屁股上的傷已經好差不多了,過一會到宗祠裡跪上一天一夜,我奉勸你膝蓋上不要綁什麼東西,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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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寶玉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暗呼僥倖,連忙道:“沒問題,我馬上就去。”

“大姐姐,等我這兩天處理完衙門裡的公務,便帶你去桂園找老太太她們,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再想宮裡的事了,放下過去,重新開始生活,以後的路還很長,另外,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不是虛妄之言,我這個人,是出了名的愛恨分明。”

元春抱著賈寶玉,一句話都沒說。

......

寧國府,寧安堂。

芳官光著***的小胖腳丫從臥房裡跑了出來,撲進賈瑜的懷裡,仰著粉凋玉琢,吹彈可破的小俏臉,甜甜的叫了一聲“老爺”,她穿的非常清涼,幾乎是身無片縷,沒有外人在,她膽子確實大了太多。

賈瑜解下天子劍放在八仙桌上,又摘掉頭上的黑色圓帽,使出慣用的招數之一,抱著她在原地轉了兩圈,她被逗的咯咯直笑,看著眼前這位無比英俊、無比溫柔、無比兇勐、無比會疼愛人的夢中情人,下凡謫仙,羞澀又勇敢的表達了自己此時此刻非常想要被他撫慰的熱切渴望。

“現在不行,晚上吧,我過一會還要去衙門裡處理公務,把衣服穿好,去廚房給我取些飯菜來,我中午還沒有吃呢。”

一柱香後,芳官帶著三個媳婦回來了,她們把食盒裡的十多樣菜餚和主食拿出來擺好後便退了出去,賈瑜用銅盆裡的溫水淨了手,坐到椅子上,她舔了舔櫻唇,邪魅一笑,直接鑽到了桌子底下。

“唉,真是造孽啊,早知如。(本章未完!

第三百二十七章 前世孽緣,開門營業

此,我就給自己放個長假了,這以後的日子可還怎麼過,遲早要被你們給吃幹抹淨不可。@精華\/書閣·無錯首發~~”

主僕二人正各自吃著飯,忽然聽見賈璉在外面喊了一聲,他走進來笑道:“二弟,我已經把老太太和林表妹她們平安護送到桂園了,裡裡外外的仔細檢查一圈,確認沒有任何問題我才回來”,他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碗涼茶,一飲而盡後,拿起桌子上的熱毛巾擦了擦嘴角,繼續說道:“二哥有件事想和你說,咦?二弟,你這是怎麼了?臉這麼紅。”

因為有桌布遮掩,所以賈璉並不知道桌子底下在演繹著什麼精彩紛呈的故事,賈瑜不動聲色的把手伸到下面,在芳官的小腦袋上輕輕拍了拍,示意她小點聲,解釋道:“少年人血氣方剛,容光煥發而已,二哥,你有什麼事儘管說便是。”

“沒事就好,是這樣,我想給柳大郎做個媒,他如今貴為四品將軍,又是從四品錦衣衛北鎮撫司鎮撫使,算是立了業,加上年紀也不小了,有道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他是時候尋一良配成家了,我剛好認識一個非常不錯的女子,你是他頂頭上司,對他有知遇和提攜之恩,是肝膽相照,患難與共的兄弟,我和他是朋友,所以我們倆為他安排這件事也不算唐突,我思來想去,這個口由你來開最合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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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瑜放下碗快,緩緩道:“二哥,大郎很早以前和我說‘寧國府除了門口那兩個石獅子是乾淨的,裡面怕是連阿貓阿狗都不乾淨了,,那時候你小姨子還在裡面住著,和賈珍父子倆不清不楚,你覺得以他高風亮節的品行,會願意做這個剩王八嗎?”

賈璉愁眉苦臉道:“我何嘗不知道這些,你說巧不巧,三姐前天下午在街上買胭脂水粉,被一個喝醉的公子哥騷擾,大郎正巧帶人巡視街面,順手就把她給救下來了,三姐回到家就像是丟了魂了一樣,這兩天茶不思飯不想的,一遍又一遍念著大郎的名字,連非他不嫁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二姐便讓我去問問,看看能不能親上加親,成了這門喜事,你見過三姐,知道她有多漂亮,是個男人見到了都要流口水,況且她還是清白之身,沒有被賈珍和賈蓉那什麼,乾乾淨淨的,我也覺得他們倆很般配,可我人微言輕,沒什麼說服力,所以只能請你拿拿主意,做回月老。”

“二哥,你不忌口,不代表所有男人都不忌口,這樣的女人你說她乾乾淨淨,你自己信嗎?這個月老我做不成,這不是良緣,這是孽緣,就尤三姐那暴炭脾氣,萬一被大郎嚴詞拒絕,十有八九要覓死覓活,到時候若是出了人命,對雙方哪個都不好,而且我可以打包票,大郎絕對不會同意,他此生的志向之一是要娶一個絕色女子為妻不假,但不是娶一個遊離於父子之間,潑辣蠻橫,無理取鬧的絕色女子,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想法,回去和她說大郎已經有心上人了,好讓她死了這條心。”

賈璉嘆道:“你這個理由不妥,三姐已經請人打聽過了,大郎尚未娶妻,也沒有定親,她說了,就算是給他做妾也行。”

賈瑜忍不住吐了一口,說道:“這個口我堅決不開,我不想讓大郎看在我的份上,做下違揹他原則和意願的事,晚上我要請他們回來吃飯,我酒量不行,你和世忠過來作陪,但這件事還是別說了。”

“好吧,我知道了,告辭。”

賈璉不再強求,長長的嘆了口氣,起身拱了拱手,然後出去了,待他走遠後,芳官才撩開桌布,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

“小狐狸精,不許再亂來了啊,你要是再這樣膽大妄為,我就派人把你送到桂園裡去,一個月不去找你頑,接下來這幾天老實一點,我是留你下來暖被窩,伺候我沐浴更衣的,不是留下來佔我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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