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欺人太甚,借刀殺人(第2/3頁)
章節報錯
薛寶琴在他胳膊上輕輕掐了一下,嬉笑道:「哥哥,疼吧,你不是在做夢哦。」
賈瑜很想佔有她,但她年齡還是太小,那種事過早只會對她產生傷害,儘管自己只要開口,她肯定不會拒絕,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拍,佔了點便宜,起身道:「勞煩你降尊屈貴,幫我穿回衣服。」
穿戴整齊後,賈瑜牽著羞答答的薛寶琴走了出來,先和小螺、茄官、葵官、玉官和藕官一一點頭,然後看向端坐在椅子上,四處打量的妙玉,笑道:「妙兒,三天不見,如隔九秋,別來無恙乎。」
自打那天晚上在凝曦軒坦誠相見,抵死纏綿後,兩人的感情急劇升溫,雖然還沒有到如膠似漆,難捨難分的程度,但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賈瑜最終證實了自己的觀點,這確實是一位外表看起來孤僻高冷,生人勿近,實則內心火熱悶騷,無比渴望情愛,撩撥幾下就會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愛到死去活來的俏尼姑。
….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
妙玉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看向眼前這個方方面面都無可挑剔,無可比擬的如意郎君,她一身白衣,端莊得體,清新澹雅,雖不施粉黛,卻難掩動人的顏色,若論容貌,賈瑜個人覺得,她僅次於林黛玉和薛寶琴,仔細對比一番,薛寶釵可能都要稍遜半籌,是一個極為難得的大美人。
「公子。」
時至今日,她依然沿用這個稱呼,一如當時在玄墓山下初次見面時一樣,「瑜兒」是林黛玉的專屬,其他人一般不會使用,她們大部分時候用的都是「哥哥」,也會根據情況,在前面加上「好」「壞」「臭」之類的字首,以此表達她們當時的心情。
賈瑜從來都不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繁文縟節,她們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千篇一律是無趣的,百家爭鳴的才有意思。
薛寶琴充分發揮了小老婆應盡的責任和義務,賈瑜洗臉的時候,她就在旁邊遞乾毛巾,賈瑜吃飯的時候,她就在旁邊剝雞子,她用湯匙舀起一勺紅米粥,鼓著小嘴巴,將其吹的涼一點,然後遞到他唇邊,不厭其煩,小模樣很是認真。
......
榮國府,榮禧堂。
女卷和親戚們齊聚於此,見賈瑜進來,除了賈母、薛姨媽、李嬸孃、站著的李紈和王熙鳳,餘者紛紛起身問好,門第越高,越是講究這些,平輩見到族長要主動行禮,不然就是不守規矩,不知禮數。
史湘雲跑上前拉住他的胳膊,這小胖丫頭昨天晚上被他持續毒打了一個多時辰,期間幾度陷入半昏迷狀態,不停的求饒,沒想到一覺醒來,什麼事都沒有,和以往一樣,依舊嘻嘻哈哈,活蹦亂跳的。
「哥哥,老祖宗突然改變主意,不願意去了,你好好勸勸她老人家吧」,史湘雲踮起腳尖,附著耳朵小聲的說了一句。
賈母芳齡兩個三十六,是閱女無數的過來人,史湘雲今天早上來給她請安的時候,她一眼就發現自己這個孃家侄孫女面色和走路姿勢都非常的不對勁,瞧那小圓臉紅的喲,眼角都是春意,根本不是一個閨閣女孩子該有的樣子,不用說,肯定是昨天晚上被賈瑜用花言巧語給哄上了床。
對於賈瑜這種婚前就辦事的行為,她很是憤慨,雲丫頭這麼小他都能下得去手,非人哉!更何況這還是自己原先打算給寶玉留的,沒想到這麼快就便宜了他,若不是怕再生間隙,再起禍端,她真的想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一聲「小鱉孫!」
看著他們卿卿我我,你農我農的恩愛模樣,賈母心中一股無明業火勐地騰空而起,這小鱉孫不以為恥,卻反以為榮,虧他還探花及第,熟讀四書五經,滿口仁義道德,可乾的有一件是人事嗎?特別是在這方面,經常夜裡翻林丫頭的牆頭,前天晚上竟然還沒有回去,直接睡了一晚上!這要是傳出去,她們榮國府還有臉嗎!
….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
最可氣的還是他把自己這地兒當成後院了,裡面這六個異姓姐兒全都是他的女人,他來去自如,百無禁忌,私會完這個去私會那個,有時候一天晚上能換好幾個,簡直是欺人太甚,何其過分!
他三妻四妾,天天左擁右抱的,可苦了自己的寶玉,說一句,看一眼都是罪過,被各種威脅,還說要騸了他,讓他斷子絕孫,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嘛?
賈瑜對賈母陰沉的臉視而不見,先和薛姨媽、李嬸孃、李紈和王熙鳳問好,然後與迎春、林黛玉、薛寶釵、探春、邢岫煙、李紋和李綺依次打招呼,最後摸了摸正缺關愛,安全感低迷的小惜春的小腦袋,問道:「不知道老太太何故變卦?」
賈母心裡不快活,自然沒什麼好語氣,澹澹的說道:「老婆子我年老體衰,不便遠行,去也是給你們添麻煩。」
林黛玉悠悠一嘆,心裡有些羞愧,她多冰雪聰明的人,自然曉得賈母在生什麼悶氣,起身勸道:「外祖母,您還是和我們一起去吧,我們陪您去城外那些千年古寺燒香祈願,就像瑜哥兒說的那樣,您老是在家裡憋著,對身心健康不好呀!」
「妹妹,你就別勸了,不去正好,我也能省點花銷,誰不知道她老人家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富貴人,吃穿用度,衣食住行都講究的很,花起銀子跟流水一樣,她要是進去住上個十天半個月,還不把我給吃窮了,我正打算找個理由不讓她去呢,可巧她就主動開口了,省的我開口做惡人。」
賈母一拍軟榻,氣道:「你不讓老婆子我去,我還非去不可了,姨太太,親家太太,走走走,我們什麼時候把他給吃垮了,吃窮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王熙鳳上前扶住賈母,嬌笑道:「老祖宗說的是,那園子雖然是皇帝老爺賜給他的,但也是我們賈家的資產,他斷沒有不給我們住的道理,這次我們一文錢都不帶,全花他的,他最闊綽,有的是銀子。」
「鳳哥兒,你如今也是有身子的人了,萬事一定要仔細著,萬不可動了胎氣,爭取生個大胖小子,好繼承他老子的爵位,讓那個想瞎了眼的狐狸精做春秋大夢去吧,***的髒東西,還想進皇家園林裡住,也不去照照鏡子,她們也配?」
賈母異常厭惡尤二姐,一逮到機會就拼命的抨擊,各種惡毒的言語不絕於耳,在她看來,這女人就是天底下最蕩的***,為了攀上高枝,和父子倆輪流睡,現在又勾搭自己孫子,還不守本分,圖謀不軌,一點臉都不要,白搶個人皮披,用她的話來說,「要不是看在芃哥兒的份上,老婆子我早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