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老爺!”

見賈瑜一臉笑意的走來,她歡呼一聲,跳下小板凳,兩隻小手提著裙襬,飛快的跑去迎接,只留下一陣香風。

如此嬌俏明媚,可?”

香菱仰著小臉,笑眯眯道:“好呢好呢,她老是念叨您,說欠您一個大大的人情,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您。”

她笑的時候,臉頰上一對梨渦便浮現了出來,很是招人憐藉著和她商議做生意的機會,好好的疼疼她。

賈瑜走到書案前,從懷裡掏出一隻羊脂玉鐲子,對鶯兒招了招手,她低著臻首,咬著櫻唇,慢慢走到他的

面前。

握著她的柔荑,賈瑜把鐲子戴到她纖細雪白的手腕上,嘖嘖讚道:“可真好看,和你實在是太配了。”

這隻出自漱玉堂的羊脂玉鐲子大概要十幾兩銀子,鶯兒俏臉羞紅,連忙道:“二爺,這太貴重了,婢子不能要。”,說著就要去摘下來。

賈瑜嗔怪道:“給你就拿著,這是你的生日禮物,跟我就不要客氣了。”

“這是老爺賞你的,收下吧。”

鶯兒跪下來磕了一個頭,賈瑜把她扶起來,說道:“以後跟紫鵑、雪雁和香菱學,在我面前自稱我就行了,一口一個婢子,實在是太生分了。”

“是,婢...我記下了。”

見香菱眼巴巴的看著自己,賈瑜在她小腦袋上輕輕磕了一下,笑道:“等你過生兒我再給你買,這裡不用你們伺候,去寧安堂找你晴雯姐姐她們玩去吧,雨天路滑,慢慢的走,不要跑。”

賈瑜到現在還不習慣當著貼身丫鬟的面和妻妾們親熱,所以每次都會把她們支開,鶯兒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福了一禮,拉著依依不捨的香菱出去了。

待二人離開後,賈瑜疑惑道:“寶兒,你把我的位置坐了,你讓我坐在哪呢?”

“我再去搬一把椅子。”

賈瑜坐到太師椅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臉的壞笑,薛寶釵猶豫幾息,先把門窗關了,上了插銷,然後又把紗幔放了下來,才羞羞答答的坐了上去。

賈瑜驚訝道:“寶兒,我們就說說話,你關門窗,放紗幔做甚?”

不等她回話,賈瑜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自言自語道:“是了是了,我早就該發現,你們一個兩個都對我有別的想法,垂涎三尺,圖謀不軌,其實這也不能怪你們,畢竟我長成這樣,連那兩隻小母貓見到我都害羞,罷了罷了,我英俊居士今天栽在你手上也算是帥有應得,想做什麼就來吧,我認了。”

薛寶釵從他大腿上站起來,輕啐了一口,轉身欲走。

“來了還想走?回來吧你。”

賈瑜一把拉住她,微微用力,薛寶釵“嚶嚀”一聲,撲在他懷裡,把俏臉貼在他胸口上,嗅著他身上的氣息,用兩隻美***輕輕的捶了捶幾下。

見他要去寬衣解帶,薛寶釵連忙按住他的手,聲若蚊蠅道:“夫君,我們還是先商議商議做生意的事吧。”

“那行吧,不過我有件事要和你說,是關於你堂妹妹的。”

薛寶釵捧著他一塵不染的臉,看了一小會兒,方才輕聲道:“琴丫頭生成那樣子,如果沒有一個極有權勢的人護著她,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她也有別的想法,堂姐妹也是姐妹,以後一起進門,自己和她也能像李氏姐妹那樣相互照顧,相互扶持。

賈瑜把給薛寶琴寫的定情詞吟誦了一遍,然後拍了拍她豐腴的後背,笑道:“起來幫我展紙研墨,我再給你寫一首更好的定情詞,你這麼善解人意,又善解人衣,一首可不夠。”.

薛寶釵很是高興,主動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夫君雖然寫過兩首詞給她,第一首“山長水闊知何處”雖然寫的也極好,但它畢竟只是生日禮物,並不是定情詞,想起他寫給林丫頭九首極佳的詩詞,特別是那首“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她就羨慕不已。

鋪好宣紙,她搬來一把椅子坐在書案旁邊,雙手託著下巴,又是期待又是崇拜的看著文曲星下凡的夫君。

賈瑜想了想,落筆道:

“蝶戀花·詞贈寶釵以示深情。”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欄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一詞寫罷,賈瑜丟掉細毛筆,問道:“寶兒,此詞可撫汝心否?”

薛寶釵怔怔的看著宣紙上力透紙背,行雲流水,散發著清新墨香的字跡,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最後一句。

她緊緊抱住賈瑜的腰,管他什麼矜持和端莊,此時此刻,她只想和自己的夫君融為一體,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要將文抄公貫徹到底,所有的絕妙好詞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