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瑜翹著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翻閱著手裡那一疊寫滿娟秀小字的宣紙。

晴雯走過來看了一眼,驚訝道:“這莫不是紋姑娘或者綺姑娘寫的?”

這疊宣紙是珠大奶奶拿來的,總不會她自己寫的吧,肯定是她那兩位堂妹妹中的某一位寫的。

賈瑜揹著手走到堂外,看著天上刺眼的太陽,嘆道:“要怪只怪我太過出色,走到哪裡都如它這般璀璨奪目,讓女孩子們芳心暗許,念念不忘,也在情理之中。”

這句話倒不為假,就憑他是“國朝第一美男”和“國朝第一才子”,幾乎所有的女孩子見到他都難免會春心蕩漾。

“爺,別臭美了,快說說是哪位姑娘?”

賈瑜得意道:“不是哪位,是兩位。”

眾人齊齊驚呼,媚人笑道:“爺,紋姑娘和綺姑娘人都很不錯,長得也漂亮,嗯,貌美如花呢。”

賈瑜疑惑道:“是嗎?我這個人臉盲,實話實說,根本分不清誰漂亮誰不漂亮。”

晴雯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鄙夷道:“你之前還跟我說你對錢沒有興趣,現在又來個分不清美醜的臉盲,爺,您怎麼這麼會裝呢。”

“大膽,敢說爺的不是,我現在非得打你一頓,以解心頭之氣!”

賈瑜直接把她扛了起來,他這六位貼身丫鬟中,就數她最漂亮,放眼東西兩府,也就只有香菱能與之一較高下,幸運的是,她們倆個都是自己的。

這兩位美婢,一個嬌嗔,一個憨呆,賈瑜早就在心裡期待她們倆個以後一起在拔步床上和自己玩耍了。

晴雯趴在賈瑜寬闊的肩膀上,用兩隻美***輕輕砸著他,嗔怪道:“大白天的,你幹什麼呀,快放我下來。”

媚人可憐巴巴的告狀,說晴雯剛才笑話她不中用,還和齡官合夥欺負自己,賈瑜答應要給她“報仇”後,她才一臉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爺這次就點了她一個,可夠她喝一壺的了,等她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時候,自己再去撓她的癢處,狠狠地欺負她一頓。

玉釧兒不明所以,走上前輕輕扯他的袖子,乞求道:“爺,您不要打姐姐,要打就打我吧。”

“好啊,我還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要求,真是姐妹情深吶,那就一起打。”

這是準備左擁右抱,白晝宣Yin了。

來到臥房裡,賈瑜把晴雯丟在拔步床上,玉釧兒直到被攔腰抱起來,她才明白自家爺說的“打人”是什麼意思。

她小臉通紅,兩條藕臂緊緊的勾著賈瑜的脖子,儘管心中有萬般的羞澀和害怕,也不敢反抗,只得乖乖就範,任由被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晴雯從床頭的小抽屜裡拿出一塊白手帕,塞到玉釧兒的小手裡,輕聲勸道:“爺,我這個妹妹年齡最小,身子又嬌弱,您溫柔點。”

玉釧兒大概知道這塊白手帕的作用,緊緊的攥著它,躺在床上,閉上美眸,靜靜的等待著。

“大白,大白!”

珠簾響動,金釧兒低著頭走了進來,小心臟砰砰直跳,讓她不禁有些口乾舌燥,晴雯之前和她說過這方面的事,讓她要早有心裡準備,畢竟這是她們貼身丫鬟的責任,爺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絕對不能推卸拒絕。

“爺,就讓她們倆伺候你吧,我和媚人她們去後院找小戲官們聽戲去。”

賈瑜“嗯”了一聲,晴雯又往金釧兒手裡塞了一塊白手帕,把她往床邊推了推,安慰道:“好妹妹,這沒什麼好害羞的,爺對我們那麼好,我們以後還要給他做姨娘,應該盡心盡力的伺候他,放心,他很會疼人的。”

金釧兒低眉順眼,咬著櫻唇,慢慢的坐在拔步床上,不得不說,這姐妹倆真是人如其姓,白的無瑕,賈瑜親了親她的臉頰,伸手解開了她腰上的絲絛。

然後脫掉她們倆個繡花小鞋子

,正準備褪去白色襪子的時候,晴雯去而復返,走進來說道:“爺,上官文淵要見你,就在府門外。”

她知道這個人,是自家爺的同年好友,以往他和另外三人到家裡做過客。

賈瑜停下手,在姐妹倆紅如西瓜瓤子的小臉上各親了一口,笑道:“來了貴客,我先過去了,今天晚上你們倆來給我暖被窩。”

姐妹倆羞澀的應下,互相給對方整理好凌亂的衣襟和雲鬢,穿上繡花小鞋子,和晴雯她去後院聽戲了。

寧國府大門外。

上官文淵一身常服,此刻正站在臺階下,抬頭打量著刻有“敕造寧國府”的金匾,他的臉龐越來越瘦削了,眼神也越來越陰蟄,看起來很不自然。

“伯宣,別來無恙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至會客廳內一敘。”

賈瑜把他請到寧安堂,上座後給他斟了一盞苦丁茶,上官文淵拱手道:“仲卿,兩個月不見,你便在爵位上超過了我,恭喜你晉升一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