鏽跡斑斑的水管上爬滿鐵鏽,都要堵塞水管內徑了。

曹氏婆婆指著水口說道:“這不是有水嘛!拿桶接,照樣用。”

住戶臉色一黑。

我靠了。

你說的是人話?

水龍頭在大院中央,這特麼在牆腳。

差多少距離你裝不懂?

而且,嘩嘩往出冒水,根本止不住。

用不了多少時間,整個大院水漫金山。

腦子有病?

這多浪費水源啊!

曹氏婆婆也意識到自己說話不對,馬上改口:“大院誰會焊接,過來維修。”

沒人吱聲。

維修個屁!

還想擼我們租戶的羊毛,你咋想的?

即便有人會電焊,也沒人給她幹活。

絕壁沒錢賺,誰給你白乾?

當我們是傻子?

曹氏婆婆見沒人應聲,氣的渾身顫抖:“一群廢物!還得我找人維修,你們真是吃啥啥沒夠,幹啥啥不行!”

眾人是敢怒不敢言。

索性也不管了。

反正水管不維修好,受到損失的都是你曹氏婆婆。

我們還不管了。

愛咋咋地。

人群轟然離去,只留下曹氏婆婆對著漏水口大眼瞪小眼。

曹氏婆婆原地跳腳:“剛剛接手大院就出現這種事,真是氣死人!還得掏錢維修,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錢。”

“我得找一個單身的焊工過來維修,讓兒媳忽悠一下,這樣就不用花錢了!”

曹氏婆婆小算盤打的叮叮噹噹響。

當即倒騰小斷腿,溜出大院,去往林西煤礦維修車間找人。

……

“完了!完了!老闆回來了!”

綜合辦的侯主任一早上班後,就發現柳條陪著武長風在車間內晃悠。

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