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多長時間了!

自己被抓,說起來也是哭笑不得。

在這個時期,視窗市非常繁榮,經濟發達。

儘管農民從土地上獲得解放,但農業技術化還是落後國外。

賣糧食也賺不了幾個錢。

所以,全國各地有想法的農民都揹著行囊,一窩蜂的湧進視窗市。

試圖進入工廠打工,賺些錢,回家蓋房,娶媳婦,添置家用,改善生活。

這些人可不是小數目,每一天從火車站下車的人群,最高達到30萬!

這對視窗市造成了巨大沖擊。

無數的農民蹲在路邊,一臉茫然。

來是來了,但如何找工作,有沒有工作,在他們前來的時候根本沒考慮過。

只是聽別人說,視窗市遍地撿錢。

實際情況遠遠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美好。

一邊是不斷湧入的農民工,一邊是城市接待能力有限。

造成不小的治安的問題。

甚至,視窗市曾向周邊城市發出請援,調撥執法者來維持秩序。

但人太多了,根本管理不過來。

官方也是被打的措手不及,連連呼籲全國人民理智,不要埋頭往視窗市跑。

媒體也接連發話,試圖讓進入視窗市的人群緩一緩節奏。

武長風正是在這個節骨眼來到視窗市。

恰好路過兩夥農民工打群架,禍及央池,直接被抓了。

武長風邊上還蹲著一個東北漢子,叫鍾與同,二十七八歲,身材高大,虎背熊腰。

同窗為友,兩人閒著沒事就聊了起來:

“老弟,你啥事進來的?”

武長風鬱悶的將自己經歷說了說。

鍾與同差點笑破防了:“你也太憋屈了。現在假的身份證太多,人家信不過也正常。不過沒啥事,只要你家裡把證明傳真過來,不是一夥人就行。”

“你是因為什麼進來的?”武長風問著。

“別提了。”鍾與同捏捏鼻子:“我是瀋水電機廠的職工,這邊有一家企業欠我們錢,廠長給我下了死命令,不要回錢,別回東北,死南方的了。”

“要錢這事,在東北就得玩邪的。先吃一頓燒烤,一頓不行就二頓,基本就解決了。”

“媽的,這南方水土不服啊,吃了我快10頓燒烤了,一要錢就耿耿,跟個哪吒他媽懷胎似的,就是生不下來!”

“你說,我這能忍?”

武長風點點頭:“絕逼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