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要不接下來你們別看了,接下來的畫面可能會有點血腥。”

看到陶映紅有動刀子的意思了,王玉提醒了一下關雎爾三人,剛吃過飯,怕他們三個忍不住吐出來。

關雎爾點點頭,拉著李詩晴到旁邊聊天去了,女人之間嘛,總能找到共同話題的,再說兩人年齡又差不了幾歲,骨子裡又都帶著那麼點兒文藝範兒,自然能聊的話題就更多一點兒了。

肖鶴雲一開始倒是也想避開的,但是看現在這個情況,總不能自已在插到關雎爾和李詩晴中間吧,那也太尷尬了。

肖鶴雲:“沒事兒,我本身就是做恐怖類遊戲的,就當做是看電影了,沒多大點事。”

肖鶴雲嘴上是這麼說的,心裡也確實就是這麼想的,不就是看個影片嘛,能和看電影有多大差別,難不成會比自己做的恐怖遊戲還更加恐怖嗎?

再說了,剛好也能趁著現在的這個機會和王玉多拉拉關係,現在去找投資商,顯然時間是有點兒晚了,而且那個投資商事還特別多,一直想要插手更改自己的遊戲,如果現在能夠和王玉打好關係的話,那豈不是就一勞永逸了?

以後還要什麼投資商啊,只要自己做出來的遊戲不差,天底下最頂級的投資人就在自己眼前了。

……

陶映紅:“我放過你,那誰放過我女兒?我放過你,我女兒就能死而復生了嗎?”

陶映紅手拿水果刀,惡狠狠的盯著何鷹駿,慢慢的蹲在了何鷹駿面前。

陶映紅:“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殺了你就太便宜你了,難解我心頭之恨。”

忽然,一片水漬從何鷹駿的兩腿之間流了出來,主要是陶映紅現在的表情和說出來的話實在是太嚇人了,明明是大白天,何鷹駿在陶映紅臉上愣是看出了頂級恐怖電影的感覺。

那什麼超級變態殺人狂估計也就是這個樣了吧,但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這樣的一個人被自己碰到了。

要說後悔,何鷹駿現在是真後悔,自己當年沒事兒去碰什麼那個王萌萌呀,本以為這幾年的倒黴事情已經是給自己的懲罰了,但沒想到竟然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害怕,何鷹駿現在已經怕到骨子裡了,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約肌,哪怕渾身都被綁起來了,還是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像蟲子一樣往遠離陶映紅的方向蠕動。

這時候的何鷹駿,明明心裡特別想要大聲呼喊救命,希望能有聽到的鄰居打電話報巡捕來救自己,但是嘴巴卻有點兒不太聽自己的話,打著哆嗦就是喊不出聲來。

陶映紅有些嫌棄的看著何鷹駿身下的水漬,就這麼點兒膽子,還去做色狼,看他在照片裡那有些兇狠的眼神,還真以為是個什麼人物呢,原來也就是個外強中乾,色厲內荏的貨色。

陶映紅:“王興德,去找找他家的工具箱在哪裡,拿個鉗子過來。”

王玉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一開始王玉還想著,按陶映紅的想法,可能會拿刀砍了何鷹駿的五條腿,或者捅他幾刀,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有些年輕了,陶映紅這是想要下狠手呀。

王玉倒是有些不確定,如果接下來實在太血腥的話,自己要不要阻止,但是想想還是算了,畢竟現在的整體情況一直都在向良性發展,大機率這次就能夠一次透過了。

如果因為自己心軟干涉,而引起不可預料的後果,到時候自己後悔都晚了。

畢竟現在自己代表的不止是自己一個人,身後還有嘉林市上百萬的人民群眾。

雖然在王玉內心深處,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和關雎爾兩人。

說是王玉自私也好,利己也罷,科學本身就是一個唯物和唯心的相互轉化過程。

最起碼在量子科學領域,它的真實鐵律就是——我思故我在!

正是因為這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所以說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

王玉看看旁邊的肖鶴雲:“還要繼續看麼?”

肖鶴雲顯然也已經想到了什麼,用力吞嚥了一口口水:“那就,那就看唄,還是那句話,不就是一個小電影,沒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