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這塊玉石顯然不是金錢能夠買來的,最關鍵的是,它足夠漂亮,甚至關雎爾覺得這塊玉石和她挖到的那些寶石都能夠不相上下了。

以前關雎爾對玉石可沒什麼特殊喜好,而且在她固執的認知裡面,彷彿玉石這種東西都是上了年紀的人才會喜歡的,年紀輕輕的關雎爾自然還是更加喜歡亮閃閃的各色寶石。

一塊玉石能夠讓關雎爾覺得和她親手挖出來的寶石能夠不相上下,就已經是最頂級的評價了。

關雎爾:“這麼大的玉石老公你準備做成什麼呢?老公你想要做一個大型玉凋嗎?”

關雎爾可是再清楚不過王玉的凋刻水平了,玉這種東西,在關雎爾想來,除了手鐲玉佩之類,也就是做成各種。

關雎爾的關注點果然不一樣,不過王玉想了想,也不覺得奇怪了,畢竟現在睡的床都是舒適柔軟的床墊兒,就算是玉石,它本質上也是一塊石頭,確實是硬邦邦的,想來關雎爾也不會睡習慣。

王玉:“那就先搬回去再說吧,我好好考慮考慮,凋點兒別的什麼東西,這麼大一塊料子,能夠凋的東西太多了,就算凋成大型擺件,剩下的邊角料也足夠凋很多首飾、玉碟、玉碗、玉瓶之類的東西。”

關雎爾:“那老公你自己決定吧,我還得回去看看我挖的寶石,我剛剛可是挖了很多寶石的。”

對於關雎爾來說,玉石的吸引力還是沒有閃閃亮亮的寶石大,不過王玉喜歡,關雎爾自然也就喜歡了。

兩人回到巖壁前,找到了關雎爾存放寶石的地方,好傢伙,這麼會兒功夫,關雎爾挖到的寶石可真不少,小的有鵪鶉蛋大小,最大的一塊兒差不多有個小臉盆大小了。

關雎爾這可真的是挖寶藏來了。

收拾好地上的寶石,差不多有將近一個立方了,地下世界也探索的差不多了,畢竟兩人又不是這方面研究的科學家,興趣真就沒那麼大。

能挖到這些寶石,對關雎爾來說已經很滿足了,而且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回去之後生堆篝火,看著滿天星辰,欣賞著漂亮的寶石,關雎爾就覺得這一趟出來已經完全值了。

奈米戰甲的功能性是很強的,可不僅僅只是能變成各種不同的衣服。

雖然王玉也挺喜歡關雎爾對衣服的各種奇思妙想的。

而且像現在這樣,不管走到哪裡,都可以讓箱子直接跟隨飛行,連掕行李的力氣都省了。

電影裡面託尼·斯塔克的戰甲是為了戰鬥,但實際上到了奈米戰甲時代,戰甲的功能性已經不僅僅只是侷限在戰鬥上了,而是變成了一個全方位的生活輔助助手,戰鬥形態只是它的其中一項功能之一。

原路返回,關雎爾和王玉在地下海里再次變身成為美人魚形態,也讓王玉再次沒忍住內心的激動,實在是這個形態的關雎爾簡直美絕了,和電影裡面看到的美人魚形態什麼的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當兩人穿過地下海,回到砢贊卻克提的時候,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看著漫天星河,關雎爾竟然莫名的有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關雎爾:“好美啊,老公,我們回來了。”

王玉看著關雎爾:“確實好美。”

看著王玉有些火熱的眼光,關雎爾突然有些臉紅,哪怕已經是老夫老妻了,王玉這種灼熱的目光,依然會讓關雎爾感到有些渾身發燙。

關雎爾:“老公,我們趕緊生個篝火吧,這夜空這麼美,我們做烤魚,今天釣了那麼多魚,我們剛好做烤魚吃。”

看到關雎爾那麼著急忙慌的轉移話題,王玉也不以為,本來時間就不早了,確實是到了該吃飯的時間了,而且今天關雎爾又是驚嚇,又是戰鬥的,能量消耗可比平時大的多,現在早就肚子餓了。

生起篝火,挑選了兩條大小合適的魚,王玉和關雎爾一人一隻,依靠在了篝火旁邊,至於那些寶石玉石之類的東西,早就扔到車裡了。

現在的關雎爾覺得自己特別幸福,寶石之類的東西都先靠邊站,這會兒根本就想不起來。

以前常聽人說,愛情和生活就像是魚和熊掌一樣,根本就無法兼得,但是對於關雎爾來說,這兩樣自己全部都得到了,自己恐怕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吧。

看看旁邊被通紅火焰映紅了臉頰的老公王玉,這就是關雎爾的愛情,再看看正在火上炙烤著,已經飄出香味的烤魚,這就是自己的生活。

關雎爾時不時就會感慨,幸好自己人生中遇到了自己的老公,這應該是自己這一生中最大的好運。

如果當初沒有遇到王玉,關雎爾估計自己現在還是住在合租房裡面,可能工作已經轉正了,但身上也不會有什麼餘錢,那時候,別說是愛情了,連生活都是一種奢望。

絕大多數奮鬥在大城市裡面的年輕人,其實一直都是在生存線上掙扎,哪裡還有什麼心情提什麼生活和愛情,能把自己給養活好就不錯了。

就像是當初的樊勝美,哪怕是有家庭拖累的原因,但是出來工作那麼多年了,照樣入不敷出,有時候還要朝關雎爾和邱瑩瑩借錢。

雖說她的原生家庭問題比較大,但是這個世界上誰沒有自己的苦處,都是在人世間掙扎罷了。

至於邱瑩瑩和關雎爾自己,兩人一個已經工作一年了,一個正在實習期,但是都還需要家裡的補貼,才能夠在魔都這個城市生存下去,就連想吃點好吃的東西都得猶豫再三,最後還下不定決心去購買。

就算是最後關雎爾自己努力透過了實習期,正式轉正了,也只不過是公司最底層的一個小職工罷了。

拿著微薄的工資,勉強在魔都這個大城市養活自己,想要真正在那個城市立足買房,同樣遙遙無期。

每次回想這幾年發生的事情,關雎爾都會有一種彷彿做夢一樣的感覺,生怕這個夢境像夢幻泡沫一樣,一戳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