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倒也不是個鐵打的漢子,在種種手段的折磨下,他也早就挺不住了。

但是讓他招出同夥,他也沒法招,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兩個騎摩托車的是什麼人。

被折騰的實在受不了了,他就喊著要招,可是又說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來。連整帶嚇的他已經是思維混亂了。

連怎麼和那兩人認識的都說不清楚,倆豆的坐在桌子對面也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開始誘導他,給他不斷地提醒,應該是在那兒認識的,怎麼做的計劃等等,到最後倆豆的自己看著口供都想笑。

這完全是他自己給小王編出的一個故事,與其說這是小王的口供,倒不如說這是倆豆的自己在提供素材,自己加工,小王只是順著他複述而已。

審到中途休息的時候,倆豆的把現有的口供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這瞎編的玩意也太操蛋了,看上去是漏洞百出到沒啥事,關鍵是一條能證實也沒有。

坐在那裡考慮了一會,自己又把這份口供撕了,還是得回去想想,編個更合理的,再回頭讓這小子招一遍,反正是現在自己想讓他說啥,他還就得說啥。

會計那邊的情況也差不多,這些人總能想辦法,玩出無中生有的事情來。

他們的上級把這事定為惡性案件,要求限期破案,在沒有別的辦法的情況下,只能照著丟了錢的這兩個人使勁。

虎哥在他那個嫂子家裡吃了一夜餃子,第二天離開的時候,腿雖然有點發軟,但是架不住他心情愉悅。

他回到自己辦公的地方,琢磨著是不是要打個電話,旁敲側擊的問一下,被搶錢的那個事,自己有沒有沾包的可能。

可是他又轉念一想,要是就這麼問了,大哥們會不會懷疑這事和自己有關。

但不問,心裡又跟貓爪的一般難受,想來想去,拔通了倆豆的電話,打著哈哈說想哥哥了,想要一起喝個花酒。

倆豆的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想辦法編一個還能過的去的口供,接到這個電話,心裡其實想赴這個約。

不過口供還沒有著落,不說上面要怎麼樣他,他自己也挺著急,於是就開始推脫。

電話那頭,虎哥故作遺憾,說了幾句哥哥不給面子之類的話。

這邊倆豆的就把自己現在正在辦的事,和虎哥說了幾句,虎哥一聽心裡頓時有了底,很熱情地把這個邀請順水推舟,推到了下次。

結束通話電話後,虎哥對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看來這樣的事,還可以多幹幾次,自己設計的計劃實在是天衣無縫。

這成就感,這自信心就讓虎哥決定,還是得再想個計劃,擴大一下戰果。

他在這裡計劃著怎麼樣再幹一票大的時候,工地上專案經理覺得自己快要吃不住勁了,問李杉在不在辦公室以後,就直接跑到李杉的辦公室。

坐下以後就開始大倒苦水,李杉在一邊,靜靜地聽專案經理說完以後。才開始出聲勸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