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婦女和家庭婦女的區別很小,只是在於本分和非本分的區別。

在歷史和歷代的枕頭風上,只會有一點區別,那就是實際虧欠自己的老婆以後,才會有能起真正作用的枕頭風,在這個方向上來說,只要有一點藉口,這個人已經和人沒有任何關係了。

如果把他形容成畜生,都會侮辱了畜生這個詞條。

徐嬸,徐敏她媽,徐東風他老婆,是因為腦子不夠用才會說出這番話嘛?

肯定不是,老牌北大的人文教育,和後來的蠅營狗苟有天地之間的區別。

是她真不懂,還是她有自己的想法,除了她誰還能真正理解。

單只是這一方面來說,李杉的認識和別人不同的地方就在於,理解是理解,明白是明白,但實話還是不能多說。

這種社會環境,和在這種社會環境下生存的人,自有自己的分辨和行動的方式。

這一會他當然不會去勸徐嬸,包括不和徐嬸說,如果國外都像新聞聯播裡說的,亂成那樣,還用得著在官方媒體上來回打嘴仗嗎?

直接把人派過去佔領,那才是首要目標。

畢竟按新聞聯播裡說的,都在水深火熱中的民眾,誰還不盼望有人來解救自己呢,一個人扛一杆旗過去號召一下,就不會再有別的聲音。

可這隻能存在想象裡,哪些地方目前來說,只是貪官和權貴的理想之地,升斗小民不過只能意淫一下而已。

違逆和頂撞的話當然不會有,李杉看著徐敏,兩人相視而笑,當下結束這個話題,只是問什麼時間才可以吃飯。

說到這些徐嬸來了精神,她所有的付出不過就是你為了兒女能過上平安、平靜的生活,至於再多想別的,就感覺是對自己母親這個稱號的侮辱。

中午家裡就只有現在的三個人,飯菜雖然準備的精心,也很快就吃完了。

不顧徐嬸的阻攔,李杉收拾碗筷去廚房裡洗刷,把這些事都弄利索以後。李杉來到客廳,已經泡好的一杯茶水已經在茶几上靜靜等待著他的到來。

在這個家庭裡,李杉覺得自己帶著腦子都是多餘的。

雖然沒見過這具身體的親媽,可是在現在這個地方,還用得著再找親媽嗎?

一下午的時間,李杉和徐敏在桌子上扒地圖,商量著哪裡的地理環境值得去走一趟。

徐嬸轉過來幾次,只是往他們的茶杯裡添上熱水,笑眯眯的看著兩個人在爭論,卻從不參與一句話。

李杉故意和徐敏爭論各地的風花雪月,只不過希望徐敏能夠更快樂一些。

這一點徐敏表現得也非常配合,好像又回到李杉在上初中時,她在輔導李杉的作業,他都知道答案還在配合時那種一樣的場景。

晚上,徐東風照常一樣回來的很晚,看見桌子上被李杉和徐敏畫的亂七八糟的路線圖。他直接來了一句:“你倆這是準備要攻打幾個國家。”

李杉和徐敏笑,旁邊的徐嬸也在笑:“倆孩子都忙了一個下午了,你就不知道說句好聽的。”

徐東風坐下,看著兩人畫出來的路線圖:“這規劃還挺宏偉,一年半載的是不打算回來了。”

徐敏摟著徐東風的脖子,坐在他身邊:“這只是初步規劃,還要壓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