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寸步難行的日軍

坂本旅團旅團長坂本弘一接到谷壽夫的命令，立刻下令三個聯隊分別為2個為前衛，一個跟進，立刻攻擊前進。石志斌在山頭上看到一個日軍小隊50多人，對著大路兩旁時不時的機槍火力偵查射擊，形成攻擊隊形沿著大路就開始偵查攻擊前進了，短短十多分鐘就前進了200多米，石志斌示意戰士們隱蔽。過了大概5分鐘，一個聯隊的鬼子就排著行軍佇列大步而來，石志斌命令道：“地雷響了後，每個人打完三發子彈，立刻撤退，到下一個埋伏點集結。”說話間鬼子聯隊已經進入了長達500多米的地雷陣裡，石志斌耐心的等著鬼子大部分進入地雷陣。猛地一揮手，戰士們拉響了地雷，只聽見一聲聲劇烈的爆炸聲連環不斷，500多米的大路上劇烈的爆炸濺起無數的飛石，和鬼子的殘破軀幹，一個聯隊的鬼子大部分都被閥蓋在爆炸區內，地雷陣外的鬼子也被爆炸濺起的飛石打得哇哇大叫，整個隊伍亂成一團。爆炸聲剛剛停下煙霧還沒有消散，山坡上的戰士開始射擊，一陣噼裡啪啦的槍聲過後，好容易在爆炸中倖存的鬼子被紛紛擊斃。

聽到槍聲坂本弘一這才反應過來，馬上大聲叫道：“炮兵中隊，立刻對大路兩旁山坡進行炮擊。”不到2分鐘鬼子炮兵的炮彈就向著道路兩旁炮擊了，一陣陣轟轟的爆炸瞬間就佈滿了整個山坡。坂本弘一立刻命令道：“清點傷亡，第二聯隊立刻對山坡發起攻擊。”幾分鐘後傷亡清點完畢，剛剛短短的5分鐘，鬼子第一聯隊就被打殘了，死亡1223人，重傷578人，輕傷1100多人，剩餘部隊不足300人。整個坂本旅團也停了下來，坂本弘一被巨大的傷亡搞蒙了，這才剛剛出發啊。十多分鐘後第二聯隊的鬼子衝上了山坡，山坡上除了廢棄的單兵工事，連一個子彈殼都沒有留下，第二聯隊立刻派人報告坂本弘一，山坡上沒有敵軍已經全部撤離了。坂本弘一氣得肝疼，但是又毫無辦法，於是命令道：“突前偵查一箇中隊，注意前進速度保持在炮兵攻擊範圍內。讓偽軍師把傷員全部和屍體運送回石家莊。”

谷壽夫正準備出發，突然聽到前方傳來劇烈的爆炸聲，立刻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十多分鐘後谷壽夫收到了訊息，谷壽夫氣得咬緊牙關，嘴裡咬的嘎嘎作響。剛剛出發就傷亡3千多人，6師團從上海打到南京都沒有如此大的傷亡，谷壽夫能夠想到同僚們會怎麼笑話他。谷壽夫雖然心裡已經勃然大怒幾乎氣急敗壞，但是依然冷靜地下令道：“告訴坂本旅團注意安全防護，全力前進。遇見大量地雷立刻使用工兵排雷，注意傷亡，八路軍的冷槍不用理會，派兩個中隊沿著大路兩旁護衛前進，必須5點到達娘子關！”

這邊坂本弘一整理好隊伍後只好命令部隊繼續前進，心裡希望前面不要再有埋伏，這樣的傷亡坂本旅團再來兩次就完蛋了。伏擊的特戰營戰士都安全撤離到第二伏擊點，石志斌讓阻擊手進行精準的射擊，專打鬼子的軍官和擲彈筒手機槍手。於是坂本旅團一路上除了時不時的幾聲槍響沒有受到阻擊埋伏，坂本弘一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不少。但是他沒有發現隨著槍聲不斷不停的有人應聲倒下，而且全部是技術兵種和軍官。就這樣行進了大概2公里，部隊突然停下來了，坂本弘一騎在馬上問道：“什麼情況，部隊怎麼停止前進了。”不一會兒一個通訊兵前來報告：“前面公路被完全破壞，車輛無法前進，路上同時發現地雷。”坂本弘一立刻下令：“部隊停止前進，工兵小隊立刻排雷。”說完立刻下馬，拿起望遠鏡觀察，只見前面長達1公里以上的大路全部被挖地坑坑窪窪到處都是坑洞，車輛確實無法通行。坂本弘一於是下令：“給師團長去電，遇見八路地雷現在正在排雷，告訴道路破壞情況請求指導。”谷壽夫在後面指揮車裡收到坂本弘一的電報，非常地生氣，一個氣得是八路軍破壞了道路，二個氣得是坂本旅團這點困難都要要求指導。谷壽夫沉聲下令：“命令坂本旅團快速排雷儘快前進，旅團的車輛跟隨師團本部前進。”

石志斌望遠鏡裡看到日軍的工兵小隊小心翼翼的開始排雷，這個長達一公里多的地雷陣足足用了近一個小時，日軍工兵小隊在有地雷的地方插上小旗標誌，整個日軍在這裡足足耽誤了一個小時。就這樣日軍坂本旅團拋棄了輜重和炮兵部隊開始繼續前進由於害怕地雷，日軍的隊形變得有些鬆散，石志斌立刻命令：“現在是練槍法的最好時機，距離500米以上，全體進行精確射擊，每個人10發子彈，最少命中5發。不合格的回去20公里武裝越野。”特戰營的戰士們一個個卯起勁趴在500米開外的距離瞄準鬼子，一發發子彈就像帶著眼鏡一樣隨著槍聲射擊到鬼子身體上，槍聲不是很密集但是鬼子行軍隊伍中不斷的有人倒下，鬼子軍官們立刻下令臥倒隱蔽反擊射擊。但是特戰營戰士都在500米以外，鬼子的射擊根本構不成威脅。坂本弘一下令護衛中隊發起進攻，於是兩個日軍中隊立刻向著道路兩旁發起攻擊，特戰營的戰士立刻調整目標，全部瞄準兩個進攻中隊射擊，日軍前進不到300米減員超過一半以上，軍官全部死亡殆盡。日軍在強大的射擊打擊之下失去了指揮，無法在進攻了，除了個別勇氣沖天的還在進攻但是很快就被擊斃。坂本弘一看到這個情況，怒罵道：“八嘎，命令第三聯隊立刻發起進攻，必須徹底消滅這股八路軍，不然我軍無法行軍。”十多分鐘後，日軍兩個大隊分別發起進攻，石志斌立刻下令：“埋上地雷，馬上交替掩護撤退。”日軍大隊在重機槍的掩護下，拼命進攻，很快就攻擊到了特戰營的陣地，陣地上沒有留下任何東西。日軍大隊只有繼續追擊，日軍於是跳入陣地準備追擊，就在這時日軍引爆了埋在陣地上的地雷，整個陣地都是連環的爆炸，最先進入陣地準備追擊的日軍幾乎傷亡殆盡。日軍大隊長傻傻地目瞪口呆看著爆炸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一陣爆炸過後日軍大隊損傷高達30%。

坂本弘一隻好下令停止追擊，火線提拔老兵代替基層軍官指揮，部隊簡單修整後繼續前進。結果先頭部隊前進不到500米，大路上又轟轟的開始爆炸，原來日軍工兵小隊探到都是用金屬偽裝的假地雷，真地雷很多都不是金屬外殼無法使用探雷器偵測到，而且金屬外殼地雷有真有假，真真假假分辨不清楚，日軍部隊很難分辨，自然就應發了大量的地雷爆炸。坂本弘一隻能命令部隊停止前進，工兵繼續排雷，然後向谷壽夫彙報。谷壽夫收到坂本弘一的彙報，大發雷霆一氣之下拔出指揮刀，將案桌劈斬了兩瓣。谷壽夫冷靜下來思考了幾分鐘後命令道：“讓偽軍7軍派一個師做前鋒，坂本旅團監視隨後。”足足半個多小時後偽7軍，低324師才到了前鋒位置，偽師長知道這是讓部隊去趟雷送死，但是沒有辦法只有去，後面坂本旅團幾十挺機槍口對著自己呢。只好大聲喊道：“弟兄們，土八路沒有多少兵力了，只能靠著這些小花招對付我們，大家全力進攻，達到娘子關每人獎勵大洋5塊，殺敵一人獎勵大洋10塊！都給我上。”說完揮手讓部隊前進，在大洋的誘惑下偽軍開始蠕動著前進了，前進的隊伍剛剛走了幾十米，就踩到了一顆地雷“轟”的一聲地雷就爆炸了，幾個偽軍當場被炸死，十幾個偽軍受傷在地上翻滾著哀嚎。其它偽軍全部臥倒在地，冷汗直冒一寸都不敢動。偽師長，沒有辦法只有點名了，於是點名讓一個連做敢死隊上前，不去就馬上槍斃，這樣偽軍又慢慢動了起來，結果走了不到100米整個敢死連全體傷亡。偽軍全部趴在地方動也不動，拒絕前進。坂本弘一看到偽軍停止前進，氣得大罵不止：“八嘎，一群廢物，立刻給我前進。”他也不想想剛剛他也是一個廢物啊。偽軍依然不動，坂本弘一黑著臉喊道：“立刻起來前進，不然全部槍斃。”說完示意督戰的機槍中隊準備射擊，偽軍還是沒有起身前進。這時坂本弘一右手一揮，機槍中隊立刻對著偽軍師後軍射擊，一瞬間就見到十多名偽軍被機槍射擊擊斃。偽軍們嚇壞了，只好站起來眼睛一閉，全力奔跑起來，死不死就看運氣了。只見一個偽軍師3千多人的部隊在大路和兩旁100米左右的寬度，狂奔著向前，隊伍中不斷地發生著爆炸，每次爆炸都伴隨著幾個甚至十幾個偽軍倒下。足足二十多分鐘偽軍師透過了地雷陣，但是活著透過的不到 500人，傷亡高達80%以上，大路上留下一大片血肉模糊的屍體和哀嚎的傷兵。坂本弘一命令將傷兵抬到路邊重傷的不管，輕傷的讓偽7軍派人送往後方治療，日軍則踩著這條死亡之路繼續攻擊前進。

此時已經是下午的5點了，前進不到4公里，日軍已經傷亡4千多人，偽軍傷亡三千多人。坂本弘一指揮部隊繼續攻擊前進，過了地雷陣後一路還算比較順利，整個行軍過程沒有地雷爆炸，只有偶爾的幾聲冷槍，傷亡不大。這時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坂本弘一發電請示谷壽夫，是否建立宿營地，明早再前進。谷壽夫看了一下地圖，命令道：“繼續前進，到前方鷹嘴崖前面集結建立宿營地。”於是日軍繼續出發，直到7點，整個6師團和偽7軍，到達了鷹嘴崖。日軍開始建立宿營地，急忙生火燒飯，準備休息。讓日軍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周山河早就算到了日軍今晚的宿營地是鷹嘴崖，而且讓特戰營在鷹嘴崖附近唯一的三個泉水水源地下了毒（大量的巴豆）。8點多日軍經過一下午死亡行軍累得不行，大部分開始休息睡覺，部分圍在點起的火堆旁閒聊著。谷壽夫等各級軍官正在零時師團指揮部開會，總結今天的行軍問題，談論明天如何抑制八路軍的地雷陣和冷槍，今天這兩個非常規的作戰方式，讓日軍損失慘重。

他們根本想不到這個時候在距離他們的宿營地5裡多地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山頭上，周山河正拿著望遠鏡在仔細的觀察著他們。在周山河的計劃中，今天晚上要全部殲滅第6師團和偽7軍。周山河看了一會兒後後退著下了山坡，讓石志斌、李長福、老黑、刁德貴、鍾斌都過來圍在一起，然後說道：“由於泉水稀釋了巴豆，估計要到下半夜巴豆才起作用。石志斌、李長福你們兩個注意監視敵人，凌晨2點帶著特戰營給我摸掉日軍的全部外圍的崗哨。刁德貴你讓重機槍連跟在後面佔領東西兩個制高點，老黑和鍾斌的重機槍全部都給你指揮，到時候聽我的命令先用突擊重炮給我轟，然後重機槍掃射。老黑、鍾斌，石志斌他們清理完崗哨後，你們帶著部隊潛伏到鬼子宿營地100多米處，重機槍聲一停，立刻就給我衝進去剿滅殘敵。大家都清楚了嗎？”幾人都應聲道：“清楚了司令員。”周山河說道：“那好，現在特戰營留下部分戰士監視敵人，其他人全體睡覺休息，養精蓄銳今天晚上LZ要報南京大屠殺的仇，滅掉這個畜生的6師團。”眾人聽完命令準備散去安排部隊休息，這時耿飈過啦報告：“司令員，王參謀長來電問你在哪裡？說再找不到你，他只有向統帥部報告了，”周山河聽完埋怨道：“這個老王，真是的，就是因為沒有帶他出來，竟然要打我的小報告，真是小氣。”耿飈聽到周山河這樣說心裡簡直無法形容了，眾人也是捂著嘴笑。耿飈說道：“王參謀長也是為了您的安全司令員，他也是沒有辦法，現在統帥部給付海東政委他們都下了命令，要是你出了事，老總會斃了他們的。”周山河看了眾人一眼滿臉不耐煩地說道：“趕緊都給我散了，圍在這裡幹嘛，笑個屁再笑LZ收拾你們幾個。”眾人趕緊捂著嘴散了。周山河繼續罵罵咧咧地說道：“我說耿飈你們兄弟不是號稱八路軍最牛的戰士嗎?你們兄弟都在我們身邊有什麼不安全的。給老王回電，就說我在二黑子哪裡，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再給二黑子去電讓他給我配合好，不然老子揍他一頓。好了趕緊去。耿虎我們去找個睡覺的地方，睡夠了下半夜老子帶著你殺鬼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