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看著李信在那明裡暗裡嘲諷,一陣無語。

順手把幾幅字從李信手裡奪了過來。

李水緩緩說道:“李兄,你讀書少我不怪你,但是不要侮辱我的作品。”

李信小的肚子疼,忍著說道:“好,好,槐兄,你的作品是數一數二的。”

“只是為兄我確實學識不夠,還是頭一次見跟蟲子爬似的書法。”

“槐兄是不是帶來驚喜,確實讓我開了眼界。”

李水冷哼一聲,往前走去。

李信趕緊追上,問道:“槐兄,你寫的這幾個字讀什麼?”

李水罵道:“若是再笑,你來商君別院的一切供應,都按原價收取。”

李信一聽,頓感肉疼,立馬憋住了。

李信拍了拍李水的肩膀,緩緩說道:“槐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正因為我方才比較開心,才說明咱們的關係是一家人。”

“你放眼去看看,哪個見了你,敢這麼開心的,與咱們的關係都隔著十萬八千里呢。”

李水皺了皺眉,緩緩說道:“誰跟你是一家人。”

李信嘿嘿笑了笑,說道:“槐兄,你快說說,你寫的是什麼字?”

李水把紙重新卷好,放到懷裡,緩緩說道:“秦酒。”

李信邊走邊點頭:“嗯,我知道秦酒,我是說你寫的那是什麼字?”

見李水沒說話,李信扭過頭來,納悶問道:“什麼?你說你寫的那兩個字是秦酒?”

李水點了點頭。

李信頓時想哈哈大笑,但是一想到一旦笑出來,以後去商君別院都要原價收費,就使勁憋住了。

李水扭頭看了看李信,見李信一直剋制著自己,臉都憋紅了,一陣無語。

李水撇了撇嘴,緩緩說道:“別憋著了,想笑就笑吧。”

宮門口,李信的笑聲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

李信笑了一陣,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對李水緩緩說道:“槐兄,實在抱歉,這個,是真的忍不住啊。”

“為了給你賠禮,今日的早飯,我請了。”

“走吧,去我府上吃。”

李水一聽李信要請吃飯,頓時眼前一亮,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對外一向節儉著稱的李信,還能請自己吃回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