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愣了一下,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李水也被李信帶的忍不住笑了笑。

周圍路過的大臣,紛紛側目,一陣無語。

這還是在宮裡呢,這麼放肆,成何體統。

更何況有什麼高興的事,至於笑的這麼放肆嗎。

幾個好奇的大臣一陣吐槽,倒是也想上前聽聽是何事這麼高興。

但是看了看李水和李信都不是好惹的主,還是在別在他倆眼前晃悠了。

萬一被逮著乾點什麼喪盡天良的事,著實不划算。

李信笑了笑,拍了拍李水的肩膀,說道:“槐兄,不是我不信你。”

“是認識你的人恐怕都不會信你。”

“槐兄連秦字都人不得幾個,更別談什麼書法了。”

“此事若是被其他人聽了去,恐怕要笑出內傷了。”

李水冷哼一聲,無語說道:“李兄這麼大嗓門,恐怕沒人會不知道此事了。”

李信趕緊禁聲,四周看了看,迎面對視過來的幾位大臣,頓時扭過頭去,快步離開了。

李信笑了笑說道:“槐兄,你是在故意與我說笑,還是當真的?”

李水緩緩說道:“我什麼事後與你開過玩笑。”

李信嘟囔道:“哼,與我開得玩笑還算少嗎?”

李信繼續問道:“槐兄,難不成你昨晚一宿未睡,是在練字?”

李水瞥了一眼,怎麼說話呢,什麼叫練字,我那是在設計書法。

不過李水沒有與李信鬥嘴,只是點了點頭。

李信頓時笑道:“槐兄,真有你的,放眼整個大秦,恐怕也只有你有如此自信了。”

李水緩緩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李信說道:“槐兄,先不說我姐丈,就是齊大人,那也是自幼讀書練字,方才有了今天。”

“槐兄想憑一宿的時間追上他人幾十年的功力,談何容易。”

李水隨口說道:“誰說我是要追上他們了,不用追他們都不如我。”

李信一聽,心裡頓時笑了笑,連忙說道:“是,是,槐兄之才學無人能及。”

李水毫無反應,懶得搭理李信。

李信卻有些迫不及待,說道:“槐兄,我自當是敬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