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在議政殿,陛下與眾大臣議事,槐大人你不參與議事便罷了,還當眾說去如廁。”

“往小了說,你阻礙了朝政,往大了說,你沒有把陛下放在眼裡。”

“這是議政殿,不是你的商君別院!”

李水看著此人吐沫橫飛的說了自己一頓,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

李水扭頭對嬴政拱拱手,有對眼前的這名大臣說道:“正因為我知道這是議政殿。”

“正因為我眼裡有陛下,知道議政論事的嚴肅性,我才要站出來對陛下言說。”

“若我一聲不吭,屙在這議政殿,那才是對陛下最大的不尊。”

那名大臣被李水回懟的啞口無言,他想了想,確實有沒有什麼好反駁的。

只能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理會李水。

李水轉身對陛下說道:“陛下,臣,確實內急。”

嬴政也很無奈,擺了擺手,李水緩緩退出了議政殿。

李信看著慢慢出去的李水,心想:看著這也不是很著急啊。

想必槐兄這是覺得今日上朝頗為無聊,想借如廁提前溜走了。

李信想到這,頓時有些羨慕,這麼好的注意,自己怎麼就沒想到。

現在自己再站出來,對陛下言說如廁,陛下肯定是不允了。

李信嘆了口氣,老實靜聽著大臣對嬴政的政務彙報。

李水出了議政殿,趕緊把旁邊的小太監拉過來,說道:“快在前邊帶路,去溷廁。”

小太監支支吾吾的說道:“小的還得在議政殿門前值守,不能擅自離開。”

李水在議政殿與大臣辯論的時候就已經忍了半天了。

此時哪還有心情與眼前這小太監廢話。

李水瞪了一眼,說道:“去還是不?”

小太監知道眼前這位是不能招惹的槐穀子,但又不能違抗太監季明的命令,只能低下頭去。

還沒等小太監回話,李水一腳踹了過去。

小太監一個趔趄趴在地上。

李水冷聲說道:“還不帶路?”

小太監自知惹不起眼前這位,何況他還有免死金牌,即便殺了自己,也沒人能動他分毫。

一旦被發現擅離職守,頂多是被季明打一頓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