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李兄這般勤快實在的人確實不多了。”

李信聽完李水的話,完全聽不出李水是誇自己還是拐著彎嘲諷自己呢。

姑且算作是誇自己呢吧,畢竟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夢還想著解決現實中的事。

李信也可能覺得這個名字太過接地氣,見左右無人,便低頭對李水說道:“若是前幾個槐兄都不滿意,這個或許很合適。”

李水的耳朵被李信的口氣吹的很癢,李水扣扣了耳朵,皺眉對李信說道:“李兄,你倒是說呀。”

李信神秘的低聲說道:“可以多喝一點。”

李水剛扣完耳朵,沒掌握好說話力度,大聲喊道:“什麼?都喝啥?”

不遠處路過的幾名朝臣,朝這邊投過目光來。

不少朝臣早就遠遠看到了這邊的李信和槐穀子,見李信和槐穀子避開人群,湊在一起說說笑笑,不知道又在密謀什麼,朝臣們對此非常不屑。

李信見李水吼了一嗓子趕緊捂住了李水的嘴。

李信緊張的說道:“槐兄,你喊那麼大聲做什麼?小聲點,不能讓旁人了去。”

李水點點頭,拍了拍李信的手,示意他把手拿開。

李水吐了幾口吐沫,小聲說道:“李兄,你剛才說可以多喝一點什麼?”

李信白了眼李水,就知道這小子沒認真聽我說話。

李信緩緩說道:“我剛才說的是這就酒的名字,就叫可以多喝一點。”

“畢竟是低度酒嘛,主打就是物美價廉,面向的也是大秦的普通人家。”

“不似仙酒那般昂貴奢華,低度酒可以多喝一點,多接地氣,朗朗上口。”

李水看李信在那說的頭頭是道,不忍心打斷他。

等李信說完,李水看著李信緩緩說道:“李兄,我問你個問題,你可要如實回答。”

李信此時還沉浸在剛才給低度酒起的名字中,自我興奮。

笑了笑說道:“槐兄隨便問便是,我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水點了點頭,說道:“李兄,你知道接地氣是什麼意思嗎?”

李信皺了皺眉,怎麼突然問這麼個問題,跟低度酒也沒關係呀。

李信想了想說道:“接地氣嘛,自然就是接近平常百姓生活的意思了。”

“還能有什麼說法?”

李水緩緩說道:“還真有,另一個說話,接地氣就是土的意思。”

李信點頭想了想,說道:“土?還真是,意思比較接近。”

“哎,不對,槐穀子,你說誰土呢?你給我站住!”

李水給李信解釋完之後,趁李信走神的功夫,一溜煙跑遠了。

不遠處的朝臣,尤其淳于越為首,看到李水和李信一追我趕的,簡直氣直了鬍子。

淳于越嘆了口氣,自顧自說道:身為朝廷重臣,在皇宮裡,陛下眼皮子底下,大呼小叫,一追一趕的,成何體統,禮法何在?

不一會,李水跑到了議政殿前,緊跟著李水也追了過來。

李水剛想上前揪住槐穀子的衣領,被旁邊的淳于越訓斥道:“天子腳下,這般打鬧,成何體統,況且兩位還是朝廷重臣,還是以身作則為好。”

李水整理了下衣冠,扭過頭來笑著對李信說道:“李兄,聽到沒,以身作則,這般打鬧,小孩子行徑。”

李信看了看李水,又看了看淳于越,不滿的對淳于越說道:“姐丈,你怎麼還幫著槐穀子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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