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絞盡腦汁,使勁想了想:“相里竹在商君別院深居簡出的,能喜歡上什麼人?”

“你這府上雖然人才濟濟,但是重才不重貌,長得標誌的也沒幾個,她能看上誰?”

李水白了一眼李信,說道:“李兄,讓你才相里竹的相好,可沒讓你評論我商君別院的人。”

回過神來的李信尷尬的哈哈一笑:“冒犯了槐兄。”

想了半天的李信,搖搖頭,又看了眼李水,說道:“槐兄,這相里竹姑娘是不是喜歡的人是你。”

“這商君別院,他平時見的男人,數你最多,平時跟男的說話的,也是你最多了。”

李水喝了杯茶,差點噴出來,趕緊說道:“李兄,你可別瞎說。”

“我與公主伉儷情深,此生心中容不下第三個人了。”

“況且,相里竹一直是我為小人,怎麼可能會看得上我。”

李信哈哈笑道:“李兄,瞧你那點出息,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

李水白了眼李信,說道:“李兄說的這麼瀟灑,怎麼不再娶一房回去?”

李信一想自己夫人瞪眼的樣子,渾身一個冷滲,就是給自己是個膽子,也是不敢的。

李信訕訕笑道:“我麻,不像槐兄年少有為,沒那興趣了。”

李水笑了下,也沒有點破他。

李信喝了口茶,壓了壓驚,隨即問道:“槐兄,你就被賣關子了,說吧,相里竹姑娘看上誰了?”

李水緩緩說道:“這人,咱們也都認識。”

李信皺眉道:“哦?咱們還都認識?”

李水看李信半天想不出來,便說道:“是呂義。”

李信一拍大腿,說道:“我剛要說他的,馬上就想到他的名字了。”

李水笑了笑,品了杯茶。

李信納悶問道:“槐兄,不是你胡說的吧,這呂義來你商君別院也沒幾天呀。”

“況且前段時間還一直在齊府研製低度酒來著。”

李水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或許就是看對了眼,才有一見鍾情。”

“今日碰到相里竹,他質問我是不是最近在折磨呂義,說呂義看著都消瘦了。”

“李兄,你可有注意呂義最近是胖是瘦?”

李信搖了搖頭:“我沒事注意他的身材做什麼,我只關心低度酒。”

李水點了點,說道:“這就是了,正常人誰會注意他是胖是瘦,只有心生愛慕的人才會。”